段曉芳 郭增衛(wèi) 楊春香
(太原工業(yè)學院外語系,山西太原 030008)
主述位理論下唐詩英譯的語篇識解與功能差異分析
段曉芳 郭增衛(wèi) 楊春香
(太原工業(yè)學院外語系,山西太原 030008)
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提出語言的本質是一種社會符號,它是一套由各種語義子系統(tǒng)構成的意義的源泉和潛能符號系統(tǒng)。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對主述位理論進行了系統(tǒng)的描述,主述位結構的分析可以幫助我們分析語篇識解的過程與差異以及所產生的語篇功能差異。在一定程度上,翻譯的過程就是語篇識解和轉化的過程。本文嘗試以主述位理論的角度,對唐詩《春望》的四種英譯文本以及源語文本的主述位進行對比分析,以期通過對該詩歌的不同譯本的主述位結構對比分析,探究譯者在翻譯過程中不同角度對原文進行不同的語篇識解以及語篇功能,為詩歌英譯和賞析提供一個純理分析視角與維度,對翻譯對等問題重新審視,同時也檢驗了主述位理論在詩歌翻譯實踐與研究方面的應用價值,為詩詞英譯研究與實踐提供語言學工具。
功能語言學;詩詞英譯;《春望》;主述位理論
布拉格學派的語言學家Mathesius在其發(fā)表的文章《功能句子觀》中首次提出“主位”與“述位”這兩個術語,他運用主位和述位的界定劃分句子結構,以此來分析句子的信息結構。主述位結構的界限劃分,可以有助于我們對語篇的深層結構進行探究,以及分析不同的主述位結構所產生的不同語篇功能。韓禮德對主述位理論繼承并發(fā)展,形成了系統(tǒng)功能語法理論。韓禮德認為語言的本質是一種社會符號,它是一套由各種語義子系統(tǒng)構成的意義的源泉和潛能符號系統(tǒng)。主位述位理論主要討論了包括主位述位結構與主位推進模式兩部分內容。這一理論在語篇分析中具有應用價值,但在翻譯過程語篇識解分析中并沒有受到重視。對于漢語古詩詞英譯的研究,國內學者對詩詞翻譯的標準未有定論,但主要從文學評論鑒賞、美學、翻譯角度進行研究,而從深層結構分析譯文的語篇識解差異和功能差異仍存在一定的局限性。而主述位結構由于其對句子的結構進行了基本劃分,可以幫助我們更加客觀地對比原文與譯文在語篇結構上的差異,從而理解不同的語篇識解造成不同的語篇功能與效果。古漢語詩詞作為一種特殊語篇,具有語篇短小精悍、語言凝練優(yōu)美、意境豐富深遠等獨特性。詩詞語言往往成為一種強大的言志工具,詩詞凝練的語言是詩人豐富情感的載體?!洞和啡娪脻M目蒼痍的破敗景象抒發(fā)了作者無以言狀的憂國之痛,以及對親人的思念之情。全詩沉郁厚重,家國愁緒交織在一起,抒發(fā)了作者對祖國和家人的真摯感情。該文應用主述位理論對《春望》英譯本進行對比分析,客觀全面地呈現不同譯者在翻譯創(chuàng)作中對源語語篇的不同角度的識解差異,以及由此所構建的不同的語篇功能,從而證實該理論對詩歌英譯構建的影響,從語言學的角度為詩歌英譯提供了一個欣賞與分析的新視角。
布拉格學派的語言學家Mathesius于1939年發(fā)表了文章《功能句子觀》,其中首次提出“主位”與“述位”這兩個術語,他運用主位和述位的界定劃分句子結構,以此來分析句子的信息結構。之后韓禮德對主位述位理論加以繼承并發(fā)展,對主位述位的功能進行界定。他認為,從功能角度,主位是語篇信息組織的出發(fā)點,是信息的附著成分,是小句的首先出現成分,它創(chuàng)設奠定了小句的語境,因此是小句聚焦的成分;主位之后出現的成分為述位,既是圍繞主位的進一步補充描述,同時也是信息具體的核心內容。我們也可以把主位和述位分別理解為已知信息和新信息[1]。
主位往往是由幾個語法成分構成,因此有必要了解如何界定判別主位,以及主位與述位的界限。總體來說,主位分為概念主位(對應概念元功能),人際主位(對應人際元功能)和語篇主位(對應語篇元功能)(詳見圖1)。
(圖1 Halliday,2000)
第一,當小句中首先出現的成分具有及物性功能(具體參見系統(tǒng)功能語法的及物性),如參與者、過程或環(huán)境成分,那么該成分為概念功能。而且原則上,每個小句必須至少含有一個概念主位。第二,如果小句首先出現的成分具有人際功能(具體參見系統(tǒng)功能語法的人際功能),其為人際主位,具體可以包括疑問句式、評價附加語、稱呼語、語氣附加語、極性附加語等。第三,如果小句首先出現的成分具有語篇功能(具體參見系統(tǒng)功能語法的語篇功能),其為語篇主位,具體可以包括邏輯連接附加語成分和語篇延續(xù)成分。需要指出的是主位的判定以出現概念主位為準,如果概念主位出現在首位,則其為簡式主位,如果其他兩種主位在概念主位之前出現,則該小句主位為多個種類主位組成,這些成分集體構成復式主位,因為主位中必須至少包括一個概念主位。如下面例子就是有三種主位成分構成的復式主位。假設上述三種主位成分都出現,那么最后一個肯定為概念主位。此外,如果一個句子是多個小句子構成的復合句,而由復合句中的小句構成主位,那么這種主位稱為句式主位。此外,充當句式主位的小句也是一個完整獨立小句,自身也可含有主位、述位。
主位也可以分為標記主位與非標記主位。區(qū)分標記性與非標記性主位在于小句的主語和主位的一致性,兩者可以產生不同的語篇效果。也就是說,當小句主語的成分同時出現在主位位置,主語和主位是一致的,這樣的主位就稱為非標記主位;反之,當小句中主位成分不是小句的主語時,主語和主位是不一致的,這樣的主位叫做標記主位。主述位理論還包括主位推進模式,由于古詩詞語言的特點,篇幅較短,適用性不強,本文將不具體分析主位推進模式。
主述位理論是對語篇結構分析的理論,因此通過分析不同譯文的主述位結構可以幫助我們客觀地呈現不同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對同一源語文本的不同識解過程,幫助譯者準確理解源語文本作者的寫作出發(fā)點與語篇的發(fā)展脈絡結構。筆者認為,這一理論可以應用到翻譯創(chuàng)作活動實踐中的兩個方面,即翻譯過程和翻譯成品。前人的研究也證實了該理論在翻譯研究領域具有廣泛應用性。著名翻譯學家Newmark提出十一條翻譯準則,主述位理論更是居于眾準則之首[2]。Baker(2000)則從主位結構的角度討論了語篇對等,提出在翻譯文本過程中,主位結構選擇可以產生一定的累積效應,應該被譯者加以重視,并且標記主位與非標記主位在翻譯中可以產生不同的效果[3]。Hatim,basil and Ian Mason(2001)提出由于主位述位的不同選擇以及主位推進會影響語篇的連貫與銜接,因此可以產生修辭效果,而主述位結構分析可以為譯者深入了解主位推進模式[4]。在國內,很多學者對于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在翻譯中的運用產生了極大的研究興趣。徐盛桓(1982)首次將主述位理論引人國內,并提出該理論在翻譯領域的兩大功能:首先,主位述位分析有助于譯者更好地把握源語文本的內容與結構;其次,主位述位的合理安排可以更加提高譯文組織的連貫銜接性[5]。肖群(1993)從主述位的角度探討了翻譯等值的相關問題,他提出主位結構可以反映文本信息的編排結構[6]。因此,為了實現翻譯目標語信息的等值性,譯者必須通過分析目標語文本的主位結構,深刻理解其信息結構,才能實現源語和譯文主位等值。劉士聰與余東(2000)提出在翻譯中應該將主述位作為基本翻譯單位,指出主述位作為文本分析單位與翻譯轉換單位有其特有的參考價值[7]。在《主位推進功能的組合與分解》一文中,王斌(2000)詳細論證了主位推進在翻譯中的作用[8]?;谇叭藢υ摾碚撛诜g領域的應用,本文進一步提出我們不應僅僅局限于該理論在翻譯成品中的評析,而應該更重視該理論在翻譯過程中語篇識解差異的表征,從而為譯者在翻譯活動中提供一定的參考價值。因為翻譯活動本身是一種再創(chuàng)造過程,在翻譯過程中必定需要先對源語文本進行識解,而主述位是關于語篇結構的劃分,所以主述位分析可以客觀呈現識解過程中的差異性。而在不同角度的識解作用下形成的不同譯文必定會產生不同的語篇結構,因而對讀者的影響是不同的(詳見圖2)。
(圖2)
主述位理論在詩詞翻譯中具有應用價值。本節(jié)嘗試用該理論,以《春望》為例,呈現通過主述位角度透視譯者的語篇識解差異,以及評析識解差異下不同譯本所形成的不同語篇功能。由于古詩詞語言凝練和講究韻律的特點,因此我們在應用主述位理論分析古詩時,需要先對其基本釋義來確定判別每小節(jié)中的各個成分,以及每小節(jié)是否由小句組合而成。全詩釋義如下:國家已被攻占,唯有山河依舊,長安城內,即使是春天也盡顯滿目蒼涼,草木蔓延叢生;繁花似乎也傷感國之破,難禁淚灑四處,親人憂恨離別,鳥鳴驚心;戰(zhàn)火蔓延數月不斷,一封家信于人們而言彌足珍貴,抵得上萬兩黃金;頭發(fā)也愁白了,搔得日漸稀疏,少得快連簪子都插不上了。
(一)《春望》漢語文本中的主述位分析
表1 對唐詩《春望》各句的主述位分析
通過釋義分析發(fā)現,第一句的主位為“國破”這個小句來充當,和小句述位“山河在”形成鮮明強烈的反差。作者描繪長安城里雖然是春天,依然草木蔓生,但卻人煙稀少,以此來襯托國之殘敗破落、物是人非的歷史滄桑感,勾勒了國破城荒的蒼涼景象。而第二句中“城”為小句的環(huán)境處所成分來充當主位。第三句中“感時”為小句充當主位,而述位“花濺淚”為對感動至深的描寫。同樣,第四句中,“恨別”為主位,述位“鳥驚心”為對人們憂恨離別之切的描寫。通過花和鳥視角來抒情寫意,睹物傷情,表達出家國不復存在,亡國之悲,離別之恨。第五和第六、七句中“烽火”“家書”“白頭”為主位,為小句的話題主位。在情感和景色的轉換中含蓄地傳達出詩人對國家破敗不堪、戰(zhàn)火綿延不斷、人們憂傷離別、杳無音訊的家國愁緒。這些主位的使用,體現了主位選擇產生的累積效應,整體上勾勒出了一幅凄凄慘慘之境,從而表達了作者的困頓與苦楚。以上是對該詞從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角度的語篇純理功能分析,從中我們可以看出,全文的情感、思想都寓含在主位、述位的選擇與推進中形成連貫。
(二)《春望》英譯本中的主述位分析
關于唐詩《春望》的英譯本,本文收集到四種。為了便于分析,本文將四個譯本分別簡稱為許譯、吳譯、Fletcher譯、Bynner譯。從表中分析可以看出,四位譯者對主位與述位的不同選擇以及組織體現了譯者在識解詩詞過程中的異同,從而也說明翻譯活動確實是一項再創(chuàng)作過程。即使整體上意思對等,但由于主述位選擇的異同,也勢必引起語篇視角與焦點的差異。下面對英譯本每一句的主述位結構進行分析。
表2 對各譯文第一句的主述位分析
很明顯可以看出,四位譯者對主位與述位的不同選擇。許譯中對原文的主位進行了重新識解改寫,把原文中的小句主位,變成了表環(huán)境處所成分的介詞短語“On war-torn land”,從而一定程度上失去了原文通過兩個小句充當主位和述位形成的反差效果。而吳譯中,主述位分別為小句,與原文一致,述位中用“while”形成反差。但是,對原文的主述位結構完全置換,從而也形成了不同的語篇功能。而小句主位“As ever are hills and rills”首先出現的“As ever”更加突出今非昔比的感慨。在Fletcher和Bynner譯文中,其主述位結構基本和原文是一致的,首先全是小句主位,而且都在主位中使用“though”來突出反差,表達物是人非的苦楚。兩者不同的是,though所使用的位置,一個在句首,一個在句中,從而給讀者塑造的語篇焦點產生差異,形成不同的語篇功能。和原文比較,Fletcher譯更忠實于原文。很明顯由于譯者對原文進行了不同的語篇識解,主位和述位的不同選擇和組織,四個譯文的語篇功能是不同的。
表3 對各譯文第二句的主述位分析
此句中,許譯中主位“In towns”為環(huán)境處所成分,與原文一致,把讀者的視角拉回到破敗的城中。但是“春”的成分卻被省略掉,因此,和破敗的景象形成的反差效果有所缺失;而Bynner譯文與許譯恰恰相反,他保留了“春”,卻省略了“城”這一環(huán)境處所成分,同樣缺失了反差效果。兩位譯者都對原文進行了不同的語篇識解,譯文對讀者所產生的語篇功能也有所差異。吳譯和Fletcher譯一樣,主位均為小句主位,對原文進行了不同的識解。首先描繪的是春的景象,因而產生的語篇視角和功能有一定差異。
表4 對各譯文第三句的主述位分析
此句中,許譯中主位和述位的組織與源語文本中基本一致。而吳譯中,對原文進行重新識解,主位和述位均重新改寫,由原來的小句主述位合并為一個句子,而且“感”這個過程成分缺失了。Fletcher譯中,主位“In grief for the times”和許譯不同的是,為環(huán)境成分,是靜態(tài)過程,所以從主述位角度而言,由原來的過程成分變?yōu)殪o態(tài)的環(huán)境成分,和原文的語篇功能是不同的,從讀者的共鳴角度看是有差異的。而在Bynner譯中,對源語文本做了調整,整個小句被處理為上一句的述位中的一部分,某種程度上也就削弱此小句語篇關注度,在抒發(fā)情感方面產生不同的力度。因此,通過比較,此句也表現出差異。從主述位角度看,許譯更貼近原文。
表5 對各譯文第四句的主述位分析
此句中,許譯中主位和述位的選擇與源語文本中也基本一致。而和許譯不同的是,Fletcher譯中主位“In woe for such parting”為環(huán)境成分,是靜態(tài)過程。吳譯和Bynner譯中,都對原文進行重新識解,主位和述位均重新改寫,原文中述位中成分作為譯文中的主位,和原文比較對語篇信息焦點和視角進行了轉換移位。而兩者不同的是,Bynner譯中的主位采用了多重主位,由語篇主位和話題主位構成,語篇主位“and”增強了此句和上文的連貫性。
表6 對各譯文第五句的主述位分析
此句中,許譯中主位和主句一致,而述位與源語文本相比進行了改寫,沒有用時間來描寫,而是用形容詞“high”來修飾。在吳譯和Fletcher譯中,主位“For three months”,為環(huán)境成分,突出作者對戰(zhàn)爭綿延時長的無奈與厭惡。Bynner譯中,對原文進行重新識解,主位和述位均重新改寫,原文中主位述位合為一個部分充當下一個小句的處境成分,因此其產生的語篇力度被削弱,對戰(zhàn)爭綿延的無奈之情較原文減弱。因此,通過比較,四個譯文對源語文本均做了調整。
表7 對各譯文第六句的主述位分析
此句中,四個譯文中主位述位均與源語文本中一致。主位分別為“Words”“A family letter”“A letter”“One message”均為話題主位,以家書的不易得來表現詩人對國家的深深憂慮。
表8 對各譯文第七句的主述位分析
此句中,許譯和Bynner譯中主位相同,但述位不同,其中許譯的述位與源語文本中一致,而Bynner譯中述位中缺失了原文“更短”部分,把這部分譯到了下一句中。而吳譯中,主位述位為兩個小句充當。Fletcher譯中,主位“These worries”,是作者根據語境對原文的補充改寫。因此,通過比較,四個譯文對源語文本均做了調整,都對原文進行重新識解,主位和述位均重新改寫了。
表9 對各譯文第八句的主述位分析
此句中,許譯和Bynner譯中主位述位相同,而Bynner譯中對原文中的這一小句處理成了上一個小句述位中的一部分?!癐t seems”為插入語氣成分。而Fletcher譯對原文的識解差異最為明顯,述位中缺失了原文“更短”部分,把這部分譯到了下一句中。而吳譯中,主位述位為兩個小句充當。Fletcher譯中,主位“My own foolish wishes”,可以說是對原文的曲解。因此,通過比較,四個譯文都對原文進行了不同程度的重新識解,主位和述位均重新改寫了,因而可以產生不同于源語文本的語篇功能。
綜上所述,四種譯本對主位與述位的不同選擇以及組織體現了譯者在語篇識解過程中的異同,從而也說明翻譯活動確實是一項再創(chuàng)作的改寫過程。譯者需要對語篇的視角焦點做出選擇,不同的識解與選擇造成所傳達的信息焦點以及語篇功能都會有所不同。
(三)主述位分布統(tǒng)計分析
因為主位是一個句子信息的起點,因此不同的主位選擇會在整個語篇中產生不同的焦點和視角,不同的信息組織結構形成不同的語篇結構。因此,由于譯者在翻譯過程中不同語篇識解,翻譯某種程度上是一種重新創(chuàng)作過程,往往會采取不同的語篇視角,這種差異在語言層面就是主述位的不同選擇。因此通過對比原文與譯文的主位一致性,可以分析原文與譯文在語篇信息結構上的一致性程度。
表10 原文與譯文的主位一致性統(tǒng)計
通過表10的統(tǒng)計分析,發(fā)現許譯中有4句是完全一致,其中1句部分一致,他的譯文中56.2%的語篇信息結構和原文一致,其在主述位語篇信息結構方面最忠實于源語文本。其余三個譯文的主述位一致比例分別為25%,43.7%,31.3%。吳譯中只有25%內容與原文的語篇信息結構一致,較大部分進行了自己的改寫、解讀與重寫,因而再創(chuàng)造程度最大。因此,我們可以得出翻譯確實是一種創(chuàng)作改寫的過程,而主位述位理論可以幫我們更清晰地了解譯者對源語文本的不同識解,以及譯文所形成的不同的語篇功能。
本文指出主述位理論對語篇識解和語篇功能分析中的作用,分析《春望》及其四個英譯本中譯者的不同識解角度,以及不同譯文產生的不同語篇功能,為今后的翻譯實踐活動提供一些語言學純理角度的參考。探討翻譯實踐與研究中“相似”或“對等”問題。雖然在古詩詞翻譯過程中就如何力求做到意似、形似和風格似一直為眾多學者所討論,但如何使譯文讀者在腦海中產生與原文在源語讀者心中產生大體等值的心理感受,這一問題仍值得譯者深入考察研究??偠灾?,主述位理論為詩詞翻譯的賞析與翻譯等值問題的研究提供了一個新的語言學視角。通過分析證實主述位理論在詩歌翻譯實踐和研究中具有一定的可參考價值與應用價值,能夠使得譯者準備深入地理解源語文本的語篇結構,從而改善翻譯的準確性、對等性,創(chuàng)作出既忠實于目標語文本又符合目的語讀者語言閱讀標準的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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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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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4-342(2016)06-109-07
2016-02-15
段曉芳(1984-),女,太原工業(yè)學院講師;郭增衛(wèi)(1966-),女,太原工業(yè)學院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