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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在神經質、盡責性與心盛之間的中介作用 *

      2017-11-02 09:03:47梁三才吳海梅
      心理與行為研究 2017年5期
      關鍵詞:神經質人格特質消極情緒

      梁三才 吳海梅

      (1 陜西師范大學心理學院暨陜西省行為與認知神經科學重點實驗室,西安 710062)(2 廣西北海市特殊教育學校,北海 536000)

      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在神經質、盡責性與心盛之間的中介作用 *

      梁三才1吳海梅2

      (1 陜西師范大學心理學院暨陜西省行為與認知神經科學重點實驗室,西安 710062)(2 廣西北海市特殊教育學校,北海 536000)

      以412名大學生為被試,運用問卷調查法探討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在神經質、盡責性與心盛之間的中介作用。結果表明,(1)神經質與表達積極情緒效能、調節(jié)消極情緒效能、心盛呈負相關;(2)盡責性與表達積極情緒效能、調節(jié)消極情緒效能、心盛呈正相關;(3)表達積極情緒效能、調節(jié)消極情緒效能與心盛呈正相關;(4)神經質通過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間接影響心盛,同時盡責性不僅直接影響心盛,還能通過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間接影響心盛。

      神經質,盡責性,心盛,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

      1 引言

      幸福感是指個體以個人的經驗、人際關系、情感、整體功能為基礎對自己生活質量的主觀評估(彭怡, 陳紅, 2010)。近年來,研究者試圖采取一種整合的觀點來闡釋幸福感,進而提出新的闡述幸福感的“心盛”理論。Keyes(2007)認為,心盛是一種完全、高度心理健康的表征,心盛者常常充滿熱情活力,對生活充滿積極情感、心理和社會功能完好。Seligman(2011)認為,積極心理學的主題是福祉,而福祉測量的標準則是心盛,并且積極心理學的目標就是增加個體的心盛。心盛被看作是最高水平的幸福感,包括積極情緒、沉浸體驗、人際關系、人生意義、自我實現(xiàn)五個要素,簡稱PERMA。綜上所述,心盛是一種最佳的心理健康狀態(tài),也是一種高度幸福的理想狀態(tài),達到心盛的個體不僅充滿幸福感和積極情緒,而且具有明確的生活目的和意義以及樂觀、善良、樂于助人等特點。心盛理論一經提出就受到廣泛關注,國外大量研究探討如何使個體達到心盛狀態(tài)。然而,國內心盛研究才剛起步,尚沒有開發(fā)出測量心盛的有效工具。

      人格特質是影響個體幸福感的最可靠、最穩(wěn)定的指標之一。大量研究探討人格特質與幸福感的關系,發(fā)現(xiàn)盡責性和神經質與幸福感關系最為密切。有研究發(fā)現(xiàn),神經質、盡責性和主觀幸福感的各方面顯著相關,并且神經質能負向預測積極情感與生活滿意度,而盡責性能正向預測積極情感(Diener, Oishi, & Lucas, 2003; Steel, Schmidt, &Shultz, 2008)。鑒于心盛與幸福感具有內在聯(lián)系,因而神經質、盡責性與心盛密切相關。此外,有研究發(fā)現(xiàn),神經質、盡責性不僅與心盛相關,而且能顯著預測心盛(Villieux, Sovet, Jung, & Guilbert,2016)。然而,人格特質相對穩(wěn)定,很難做到通過改變人格特質進而使個體達到心盛狀態(tài)。因此很有必要探討神經質、盡責性影響心盛的中介機制,進而可以通過對中介變量干預而使個體達到心盛狀態(tài)。

      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是指個體對自身情緒的形成、保持、回避和抑制能力的評價及對內部情緒調控的信心或者信念,分為表達積極情緒的自我效能和調節(jié)消極情緒的自我效能 (Caprara,Alessandri, & Eisenberg, 2012; 湯冬玲, 董妍, 俞國良,文書鋒, 2010)。研究表明,神經質與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負相關,盡責性與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正相關(張萍, 汪海彬, 2015; 趙鑫等, 2014)。由于高神經質個體不善于調節(jié)自己的情緒,對消極情緒更加關注,對積極情緒的關注較少;而個體情緒調節(jié)方面的差異取決于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的水平,高神經質個體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相對較低(黃敏兒, 郭德俊, 2003; Caprara & Steca, 2006)。另外,高盡責性個體具有高能力感,而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是一種個體管理自身情緒的能力感(Caprara et al., 2012),因而高盡責性個體有高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傊?,神經質、盡責性與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密切相關。

      近年來,“心盛”成為研究者關注的焦點,但尚未見到探討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與心盛關系的研究。有研究發(fā)現(xiàn),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與幸福感有關,并且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是影響社會心理功能和主觀幸福感的關鍵因素;同時,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是幸福感穩(wěn)定預測變量(Caprara, Pastorelli,Regalia, Scabini, & Bandura, 2005)。高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的個體面對成功或其它愉快性事件時,能積極體驗或表達積極情緒,具有高水平的情緒幸福感(Caprara, Steca, Gerbino, Paciello, & Vecchio,2006)。另一方面,情緒幸福感、主觀幸福感、心理幸福感都與心盛密切相關,而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能顯著預測幸福感;因而可以推測,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是心盛的預測因素。

      神經質與盡責性是影響心盛的兩個最主要的人格特質。同時,它們能顯著預測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與心盛密切相關。研究表明,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在人格特質與幸福感之間起中介作用(張萍, 汪海彬, 2015)。鑒于心盛是一種最高層次的幸福狀態(tài),由此推測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可能在神經質、盡責性與心盛之間起中介作用。因此,本研究提出以下假設:假設H1-神經質直接影響心盛;假設H2-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在神經質與心盛之間起中介作用;假設H3-盡責性直接影響心盛;假設H4-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在盡責性與心盛之間起中介作用。

      2 研究方法

      2.1 對象

      采用整群隨機取樣法,選取西安市某所高校大學生為研究對象,共412人,年齡在17~22歲之間,其中男生 176 人,女生 236人。

      2.2 研究工具

      2.2.1心盛量表

      采用Diener等(2010)編制的8個題目的單維心盛量表(the flourishing scale),每個題目按1(非常不同意)~7(非常同意)計分,得分越高表明心盛水平越高。采用雙譯程序,先由心理學專業(yè)人士將英文量表翻譯成中文,然后請英文專業(yè)人士回譯成英文,題目內容與原英文量表基本一致。隨機選取30名大學生進行預測驗,確保各題目不存在理解問題,最終形成正式量表;代表性題目有“積極地為他人制造快樂和幸福”。驗證性因素分析表明,單維模型擬合較好,χ2/df =2.61,RMSEA= 0.07,NNFI = 0.96,CFI = 0.98,GFI= 0.96,說明該量表結構效度較好。本研究中心盛量表的Cronbach α系數(shù)為0.89,間隔兩周后的重測信度為0.79。

      2.2.2大五人格量表簡式版

      采用王孟成、戴曉陽和姚樹橋(2011)編制的大五人格量表簡式版(Chinese big five personality inventory brief version, CBF-PI-B),共40個題目。采用1(非常不符合)~5(非常符合)計分,分數(shù)越高表明人格傾向性越強。本研究只選取神經質、盡責性分量表,代表性題目有“我常擔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做事講究邏輯和條理是我的一個特點”。本研究中神經質、盡責性分量表的Cronbach α系數(shù)分別為0.74和0.82。

      2.2.3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量表

      采用張萍、張敏和盧家楣(2010)修訂的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量表(regulatory emotional selfefficacy scale, RES),共12個題目,包括表達正性情感的自我效能、克制失望沮喪的自我效能及控制憤怒情緒的自我效能三個維度。依據(jù)Caprara等(2008)和竇凱等(2013)的觀點,將量表的后兩個維度合并成調節(jié)消極情緒的自我效能。按照1(很不符合)~5(非常符合)評分,高分代表高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代表性題目有“令人高興的事情發(fā)生時,我會表達自己的愉悅之情”、“受到父母或其他重要人物斥責時,我能夠控制自己的消極情緒”。本研究中該量表的Cronbach α系數(shù)為0.82。

      2.3 數(shù)據(jù)分析

      運用SPSS 17.0、Mplus7.0軟件對數(shù)據(jù)進行統(tǒng)計分析。

      3 結果

      3.1 神經質、盡責性、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心盛的相關分析

      表1顯示,神經質與表達積極情緒效能、調節(jié)消極情緒效能、心盛負相關;盡責性與表達積極情緒效能、調節(jié)消極情緒效能、心盛正相關;表達積極情緒效能、調節(jié)消極情緒效能與心盛正相關。

      表 1 神經質、盡責性、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心盛的相關分析(N=412)

      3.2 中介效應模型

      考慮到題目數(shù)量過多,對數(shù)據(jù)進行打包處理(侯杰泰, 溫忠麟, 成子娟, 2004)。將神經質、盡責性、心盛、調節(jié)消極情緒自我效能感項目分別打成三個包,將表達積極情緒自我效能感項目打成兩個包。

      3.2.1神經質對心盛的中介效應模型

      運用Mplus7.0軟件根據(jù)研究假設建立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在神經質與心盛之間的中介作用模型,擬合指標如下:χ2/df=1.74,RMSEA=0.05,CFI=0.98,TLI=0.97,SRMR=0.04。剔除該模型中不顯著路徑(神經質-心盛,β=–0.02, t=0.071,p=0.83)后得到如下模型(見圖1),擬合指標為:χ2/df=1.69,RMSEA=0.05,CFI=0.98,TLI=0.98,SRMR=0.04,說明該模型擬合良好。

      圖 1 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在神經質與心盛之間中介效應

      由圖1可知,神經質對心盛的直接效應不顯著,不支持假設H1;神經質通過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兩個維度的中介作用間接影響心盛,支持假設H2。神經質對心盛的總效應為–0.33,表達積極情緒自我效能感的中介效應為–0.15,占總效應的44.52%,調節(jié)消極情緒自我效能感的中介效應為–0.18,占總效應55.48%。

      3.2.2盡責性對心盛的中介效應模型

      運用Mplus7.0軟件建立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在盡責性與心盛間的中介作用模型(如圖2),擬合指標為:χ2/df=2.03,RMSEA=0.06,CFI=0.98,TLI=0.97,SRMR=0.04。表明模型擬合良好。

      圖 2 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在盡責性與心盛之間的中介效應

      由圖2可知,盡責性直接影響心盛,支持假設H3;同時通過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兩個維度的中介作用間接影響心盛,支持假設H4。盡責性對心盛的總效應為0.62,其中盡責性的直接效應為0.30,占總效應48.95%;表達積極情緒自我效能感的中介效應為0.22,占總效應36.07%;調節(jié)消極情緒自我效能感為0.09,占總效應14.98%。

      3.3 中介效應檢驗

      采用Bootstrap程序檢驗中介效應顯著性。若中介效應值95%置信區(qū)間不包括0,表明中介效應顯著(Shrout & Bolger, 2002)。表2表明,表達積極情緒自我效能感與調節(jié)消極情緒自我效能感在神經質、盡責性與心盛之間的中介作用均顯著。

      表 2 中介效應顯著性檢驗的Bootstrap分析

      4 討論

      4.1 神經質、盡責性人格特質與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心盛的關系

      首先,神經質與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負相關;盡責性與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正相關。這與以往研究一致(Caprara et al., 2006; 張萍, 汪海彬,2015)。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是個體對自身情緒調節(jié)能力的自信心,屬于自我意識的一部分,而自我意識是人格的核心,因而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是人格特質在情緒調節(jié)領域的表現(xiàn)(Caprara et al.,2012; 田學英, 盧家楣, 2012)。其次,神經質與心盛負相關,盡責性與心盛正相關。這與Villieux等人(2016)的研究一致。神經質與盡責性是影響幸福感主要因素,基于心盛與幸福感的內在聯(lián)系,因此,神經質、盡責性與心盛顯著相關。最后,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與心盛顯著正相關。研究表明,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與幸福感高度相關,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促使個體有效應對壓力、提升人際關系以及增強幸福感(Caprara et al., 2006; 竇凱, 聶衍剛, 王玉潔, 劉毅, 黎建斌, 2013)。由于心盛是幸福感的最高狀態(tài),因而心盛與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顯著相關。

      4.2 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在神經質與心盛間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發(fā)現(xiàn),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在神經質與心盛之間起中介作用。這與張萍和汪海彬(2015)的研究結果具有內在一致性。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是一種個體管理自身情緒的能力感,水平高低會影響個體情緒調節(jié)的實際效果,個體情緒調節(jié)的實際效果會影響個體的情緒幸福感,而情緒幸福感是心盛的重要成分(Caprara et al., 2006;Keyes, 2007)。此外,有研究發(fā)現(xiàn),神經質與情緒調節(jié)自效能感都是幸福感的顯著預測變量;而高神經質個體情緒穩(wěn)定性較差,缺乏有效調節(jié)情緒的自信感,導致負性情緒體驗較多,幸福感下降,從而難以達到“心盛”狀態(tài)(Steel et al., 2008;竇凱等, 2013)。因而,神經質可以通過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間接影響心盛。

      4.3 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在盡責性與心盛間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發(fā)現(xiàn),盡責性直接影響心盛。由于盡責性是一種細心、認真嚴謹?shù)娜烁裉刭|,高盡責性個體有較高目標導向,能有計劃、有條理地實現(xiàn)目標,面對挑戰(zhàn)時能更快調整自己的狀態(tài),其人際關系質量也會較高,這些優(yōu)勢預示著高盡責性個體更容易達到“心盛”狀態(tài)(Huppert & So, 2013)。

      本研究還發(fā)現(xiàn),盡責性通過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間接影響心盛。研究表明,盡責性正向預測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正向預測主觀幸福感,而心盛是一種高度幸福狀態(tài),進而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也可正向預測心盛(Caprara et al., 2006; 田學英, 盧家楣, 2012; Huppert& So, 2013)。另一方面,高盡責性個體表現(xiàn)出高水平管理自身情緒的能力感,他們更容易體驗到高水平幸福感,從而達到“心盛”狀態(tài)。因此,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在盡責性與心盛之間起中介作用。

      本研究對心盛干預實踐具有一定啟示:一方面,應該針對不同人格特質的個體采用個性化的干預措施來提高其心盛水平;另一方面,通過對中介變量的干預,即通過培養(yǎng)個體管理自身情緒的信心、提高其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從而使個體達到心盛狀態(tài)。

      5 結論

      本研究得到以下結論:(1)神經質與表達積極情緒效能、調節(jié)消極情緒效能、心盛負相關;(2)盡責性與表達積極情緒效能、調節(jié)消極情緒效能、心盛正相關;(3)表達積極情緒效能、調節(jié)消極情緒效能與心盛正相關;(4)神經質通過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間接影響心盛,同時盡責性不僅直接影響心盛,還能通過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間接影響心盛。

      竇凱, 聶衍剛, 王玉潔, 劉毅, 黎建斌.(2013). 青少年情緒調節(jié)自我效能感與主觀幸福感: 情緒調節(jié)方式的中介作用. 心理科學, 36(1), 139–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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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gulatory Emotional Self-efficacy as Mediator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euroticism,Conscientiousness and Flourishing

      LIANG Sancai1, WU Haimei2
      (1 School of Psychology, Shaanxi Normal University; Shaanxi Key Laboratory of Behavioral and Cognitive Neuroscience, Xi'an 710062; 2 Beihai Special Education School, Beihai 536000)

      The purpose of this study is to explore whether regulatory emotional self-efficacy mediat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euroticism, conscientiousness and flourishing of college students. The results indicated that: 1) There was nega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neuroticism and the self-efficacy in expressing positive affect, the self-efficacy in regulating negative affect, and flourishing.2) Conscientiousnes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the self-efficacy in expressing positive affect, the self-efficacy in regulating negative affect and flourishing. 3) There was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flourishing and the self-efficacy in expressing positive affect, the self-efficacy in regulating negative affect. 4) Neuroticism influenced flourishing through the mediation of regulatory emotional selfefficacy. At the same time, conscientiousness not only had direct effect on flourishing, but also influenced flourishing through the mediation of regulatory emotional self-efficacy.

      neuroticism, conscientiousness, flourishing, regulatory emotional self-efficacy.

      B849

      2016–3–8

      教育部人文社科青年基金項目(10YJCXLX025)。

      吳海梅,E-mail: 471877976@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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