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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聯(lián)科學(xué)院東方學(xué)研究所藏蒙古文寫本與木刻本

      2020-12-06 14:43:48普奇科夫斯基李梅景
      敦煌學(xué)輯刊 2020年3期
      關(guān)鍵詞:布里亞特蒙古文寫本

      [俄] Л.С.普奇科夫斯基 著 李梅景 譯

      (1.前蘇聯(lián)科學(xué)院 東方寫本研究所,前蘇聯(lián) 列寧格勒 191186;2.蘭州大學(xué) 敦煌學(xué)研究所,甘肅 蘭州 730020)

      何時及由何人開始收集蒙古文文獻資料的問題,對于俄羅斯蒙古學(xué)學(xué)術(shù)史研究非常重要。然而,目前蘇聯(lián)科學(xué)院東方學(xué)研究所的蒙古文寫本和木刻本的收集史只能籠統(tǒng)地追溯,因為在很多情況下文獻和檔案資料中提供的信息不充足,且不清楚。(1)Л.С.普奇科夫斯基(Л.С.Пучковский)《蘇聯(lián)科學(xué)院東方學(xué)研究所藏蒙古文寫本與木刻本(Собрание монгольских рукописей и ксилографов Института Востоковедения Академии Наук СССР)》//《東方學(xué)院學(xué)術(shù)論文集·卷九(Ученые Записки Института Востоковедения том Ⅸ)》,1954年,莫斯科-列寧格勒:蘇聯(lián)科學(xué)院出版社,第90-127頁。鑒于原文篇幅較長,譯者在盡量呈現(xiàn)原文完整內(nèi)容的基礎(chǔ)上,舍去了注釋部分。

      東方學(xué)是俄羅斯科學(xué)的一個分支,創(chuàng)建于18世紀。俄羅斯發(fā)展東方學(xué)在很大程度上有助于加強俄羅斯與近東和遠東各國之間的經(jīng)濟和政治聯(lián)系。杰出的俄羅斯科學(xué)家М.В.羅蒙諾索夫(М.В.Ломоносов),其興趣幾乎涵蓋了所有主要的知識領(lǐng)域,包括東方學(xué)。他認為應(yīng)該在圣彼得堡大學(xué)建立三個系:法律系、醫(yī)學(xué)系和哲學(xué)系,并且哲學(xué)系的教授中要包括有“東方語言、古物”的教授。М.В.羅蒙諾索夫認為,東方學(xué)應(yīng)該在科學(xué)院,甚至是在特殊的東方學(xué)機構(gòu)中被研究??紤]到俄羅斯與亞洲的密切關(guān)聯(lián),М.В.羅蒙諾索夫如此廣泛地提出了這個問題,他說:“學(xué)術(shù)人員中沒有涉及(東方語言教授),因為那時還沒有東方語言教授,雖然周邊也沒有這樣的教授,但是其對全體東方學(xué)院都將有益。”

      隨著純粹的東方語言教學(xué)實踐任務(wù)的產(chǎn)生,科學(xué)興趣由此興起,首先表現(xiàn)在收集有關(guān)東方國家和其民族語言資料的工作上。

      在額爾齊斯的阿布賚寺(Аблай-хит)廢墟中發(fā)現(xiàn)的蒙古文和藏文寫本和木刻本被運到了彼得格勒,很可能是根據(jù)彼得一世1718年2月13日的法令,“召集畸形及不尋常的物件”。法令也包括“石頭、鐵和銅上的古舊題記,及其他所有非常古舊、不尋常的物件”。И.巴克梅斯捷爾(И.Бакмейстер)稱這些寫本是在1720年送來的,但他沒有提到這個日期的來源,也沒有提供有關(guān)這些資料被發(fā)現(xiàn)情況的其他信息。

      應(yīng)該注意的是,Б.多恩(Б.Дорн)稱“1720-1法令是彼得大帝對西伯利亞省省長發(fā)出的將罕見和有趣的物件轉(zhuǎn)移到珍藏館的命令,”沒有提及來源,也不準確。實際上,發(fā)給西伯利亞省,以及礦務(wù)總局和工場手工業(yè)委員會的1720年和1721年法令提到了購買在考古發(fā)掘中發(fā)現(xiàn)的金器的問題。

      很有可能東方收藏包括蒙古文寫本資料的收集,受到了以下法令的極大推動:1720年12月20日“從俄國國家修道院寄發(fā)特許證”和1722年2月16日“將所有教區(qū)和修道院的古代寫本和類似書籍寄送到莫斯科的主教公會”。

      Д.Г.梅塞施密特(Д.Г.Мессершмидт)也在從事蒙古文資料的收集,包括通古斯文和漢文寫本收集等。這位旅行者的日記中記錄(1724年5月20日)他曾委托喇嘛卡拉班迪(Карабанди)尋找蒙古文和其他寫本。然而,這位喇嘛收集的資料被認為“不值得其花費的努力”(1725年3月19日記錄)。盡管如此,Д.Г.梅塞施密特1728年從西伯利亞返回時還是帶回了蒙古文和藏文資料。尚未找到這些資料,只有一處模糊地提及其中的一些藏入了科學(xué)院。

      П.С.帕拉斯(П.С.Паллас)也對阿布賚寺廢墟中的蒙古文和藏文資料感興趣。他本人沒有去過這個地方,而被他派遣的Н.索科洛夫(Н.Соколов)只向他提供了“其能夠從這座寺院大殿的垃圾中獲取到的腐爛的寫本殘片”。關(guān)于這些資料И.巴克梅斯捷爾曾簡要提及,“這些寫本的其余部分已經(jīng)由五等文官參贊米勒(Миллер)先生和帕拉斯教授在西伯利亞期間收集”。

      所有這些資料的獲得使И.巴克梅斯捷爾相信“科學(xué)院圖書館藏有大量西夏文和蒙古文寫本”。但是,據(jù)他說“由于對這些語言的無知,我們沒有關(guān)于寫本的更多信息”。隨后,精通蒙古文并從事蒙古文寫本和木刻本收藏的И.伊耶里格(И.Иериг)研究了這些資料。毫無疑問,他能夠比И.巴克梅斯捷爾更準確地確定這些資料的價值。И.伊耶里格發(fā)現(xiàn)“蒙古人的智慧,И.巴克梅斯捷爾對此贊美有加,它體現(xiàn)在一些碎片中,它們值得保存可能因為它們已經(jīng)被保存下來了”。И.伊耶里格盡可能地整理了它們,然后“它們不得不讓位給新的外來物”。其中一些,顯然是保存最好的,后來根據(jù)“澤列目錄(Каталог Зере)”的分類成為蒙古文寫本藏品集Ⅰ的組成部分。很可能“新的外來物”是由И.伊耶里格花費數(shù)年時間為科學(xué)院收集的蒙古文寫本和木刻本,他在1789年編制了這些資料的清單。它們包括以下資料:藏文的(編號1-12),藏文和蒙古文的翻譯(編號13-24),以及蒙古文的(編號25-163)。清單指出了他們的標題或是用幾句話說明其內(nèi)容。此外,他提到的少量零散的單頁,沒有說明。

      蒙古文寫本和木刻本以及東方語言的其他資料隨后被轉(zhuǎn)移到1818年11月11日成立的亞洲博物館(最初稱為東方研究室),X.Д.弗倫(X.Д.Френ)在其關(guān)于亞洲博物館現(xiàn)狀的初步報告中詳細介紹了這一點。

      И.伊耶里格編制的蒙古文清單中的資料,根據(jù)“澤列目錄”,構(gòu)成了蒙古文寫本藏品集Ⅰ,需要注意的一點是這些資料“在伊耶里格之前就已經(jīng)在當(dāng)時的科學(xué)院圖書館東方分部了[?]或由伊耶里格捐贈,他親筆描述了很多”。在編譯“澤列目錄”時使用了И.伊耶里格的清單,這可以從以下事實看出,在“目錄”中,基本保留了由И.伊耶里格給出的劃分和編號:“A)藏文-蒙古文作品”(編號13-24);“B)蒙古文作品”(編號25-163)(參見前文);И.伊耶里格補充的零散紙頁(參見上文)未列在“目錄”中,取而代之的是 “C)增補目錄”(編號1-7);以及“D)屬于這一收藏的沒有編號的書籍”(x1-x5)。

      很可能19世紀前25年的收集構(gòu)成了蒙古文寫本藏品集II的寫本?!斑@一藏品中大部分是衛(wèi)拉特文小寫本,其入藏時間可追溯到博物館成立的頭幾年,但不知道哪一年及從誰那里購得。”該藏品包括:“A)А.В.波波夫(А.В.Попов)編號的1-75號書籍,以及B)А.В.波波夫在1849年編號的書籍”。

      根據(jù)X.Д.弗倫1829年編寫的亞洲博物館簡述,在東方資料中有180個單元的藏文、蒙古文和衛(wèi)拉特文作品。

      根據(jù)Б.多恩的說法,這些作品入藏于1833年,共有207個單元,其中27個于同一年抵達。上述27個單元的藏品可能是“由年輕的福斯(Фус)先生1833年(?)在北京購得的書籍”。這些資料構(gòu)成了蒙古文寫本藏品集III,根據(jù)И.Я.施密特(И.Я.Шмидт)編制的清單,它包含1-18號。

      1835年,И.Я.施密特藏品集I入藏亞洲博物館,由中文、滿文、藏文、蒙古文和其他語言的314部作品構(gòu)成(2600多個存儲單元)。同年,И.Я.施密特簡要介紹了這一藏品,指出最有價值的是蒙古文作品。這一藏品中蒙古文作品的數(shù)量很少,只有19件。它們構(gòu)成了蒙古文寫本收藏中的藏品集IV。

      同年,亞洲博物館收藏了彼得·卡緬斯基(Петр Каменский)的43件藏文和蒙古文藏品,其中蒙古文作品僅有13件。它們構(gòu)成了蒙古文寫本收藏中的藏品集V。

      1838年,И.Я.施密特(在他1837年去世后)藏品集II被轉(zhuǎn)存到亞洲博物館。據(jù)Б.多恩所說,它的重要性不亞于他的藏品集I。И.Я.施密特的藏品集Ⅱ是從А.В.伊古姆諾夫(А.В.Игумнов)處購得,其擁有“龐大的蒙古文圖書館”。這一藏品中的一些寫本和木刻本上有А.В.伊古姆諾夫的親筆標注,例如:“1800年獲得。通過彼得·瓦西里耶維奇·伊古姆諾夫兄弟自宗果神廟(Цонгольское капище)(獲得)”;“印有當(dāng)著我的面用木頭刻板雕刻成的奇科伊布里亞特蒙古人的宗果小廟……[?]18. 7. V. 29,”等等。И.Я.施密特編寫了該藏品的藏文和蒙古文作品的初步清單。А.В.伊古姆諾夫收藏的蒙古文作品構(gòu)成了蒙古文寫本藏品集VI。根據(jù)“澤列目錄”,其包含166個存儲單元,但標題的數(shù)量略少于這個數(shù)字,因為一個標題包含一部作品的幾卷,以及一些副本。

      1840年,數(shù)部藏文作品與一部蒙古文作品入藏了亞洲博物館。 根據(jù)“澤列目錄”,這是“1840年由В.П.瓦西里耶夫(В.П.Васильев)在北京為亞洲博物館購買的書籍”。

      1847年入藏“澤列目錄”的蒙古文資料,被標記為“施密特院士繼承人捐贈的亞洲博物館圖書館館藏書籍”(編號1-47)。它們構(gòu)成了蒙古文寫本收藏中的藏品集Ⅷ。

      據(jù)Б.多恩敘述,1863-1865年間亞洲博物館藏有390件蒙古文寫本、562件藏文、藏文-蒙古文寫本,以及其他寫本和木刻本。這些非常普通的數(shù)據(jù)表明當(dāng)時尚未形成蒙古文寫本的收藏。顯然,不可能在這方面確定一個確切的日期。

      1864年,外交部亞洲司向亞洲博物館轉(zhuǎn)交了大量東方資料收集品。此次收集品的原始構(gòu)成可以從蒙古文的印刷目錄得知,其中蒙古文作品編號是457-499。這些蒙古文作品構(gòu)成了蒙古文寫本藏品集Ⅸ,并作為“(印刷)目錄方面的著作”列入“澤列目錄”中。

      在以下東方資料的收集品中,包括蒙古文資料在內(nèi),亞洲司給予了大量補充。這些補充品也被轉(zhuǎn)移到了亞洲博物館,蒙古文資料包含在蒙古文寫本收集品中。在“澤列目錄”中它們被標記為“[印刷]目錄附錄作品”(編號1008-1036a)和“[印刷]目錄增補”(編號6-10和31)。

      關(guān)于入藏亞洲博物館的蒙古文寫本藏品集Ⅹ,“澤列目錄”沒有提及。只是要注意的是,構(gòu)成這一藏品集的“書籍,無法確定屬于上述哪一個藏品集”。這一藏品集的編號是1-23。

      還有其他一些后來收入蒙古文寫本合集中的藏品,目前尚無法確定入藏亞洲博物館的時間,例如喀山神學(xué)院收藏品б(編號1-453)??梢约僭O(shè),這部分收藏品于19世紀下半葉入藏亞洲博物館,此后,1855年彼得堡大學(xué)開設(shè)了東方系,東方語言的教授從喀山大學(xué)轉(zhuǎn)移到了彼得堡大學(xué)。1855年9月至1857年3月東方資料(包括蒙古文資料)從喀山轉(zhuǎn)移到了這里。

      還沒有關(guān)于亞洲博物館入藏А.М.波茲涅耶夫(А.М.Позднеев)收藏品(編號1-401)的準確信息,很可能是在19世紀末А.М.波茲涅耶夫1892-1893年最后一次蒙古之行歸來后。

      К.Ф.戈爾斯通斯基(К.Ф.Голстунский)于1899年逝世,大概到了20世紀初他的收藏品入藏亞洲博物館(編號1-48)。

      自20世紀初開始,亞洲博物館開始收藏俄國中亞和東亞研究委員會的收藏品:藏品集Ⅰ(編號1-17),收集于1903年,1904年入藏。藏品集Ⅱ(編號1-63),收集于1904年,1905年入藏。根據(jù)登記記錄,藏品集Ⅲ(編號1-131)1911年入藏,藏品集Ⅳ(編號1-9)1914年入藏。

      Б.Я.弗拉基米爾佐夫(Б.Я.Владимирцов)的收藏品按以下序列入藏:藏品集Ⅰ(編號1-36)1914年入藏,藏品集Ⅱ(編號1-43)1915年入藏,藏品集Ⅲ(編號1-11)1925年入藏,藏品集Ⅳ(編號1-23)1929年入藏,藏品集Ⅴ(編號1-16)1927年(?)入藏。

      1925-1937年間收藏品“Mongolica nova”(編號1-498)形成。一些來自個人和(某些情況下)來自科研機構(gòu)的罕見寫本和木刻本被合并在該藏品集中。上面列出的藏品集主要是蒙古文寫本和木刻本。布里亞特-蒙古文資料主要收入在俄國中亞和東亞研究委員會1935年布里亞特-蒙古文藏品集I(編號1-59)和藏品集II(編號1-86)、1936年入藏的С.Д.德雷科夫(С.Д.Дылыков)藏品(編號1-81)、最后(1948年)入藏的Д.А.阿列克謝耶夫(Д.А.Алексеев)藏品(編號1-28)中。蒙古文寫本收藏品內(nèi)容非常豐富多樣,這主要取決于這些資料收藏者的需求,以及18、19世紀佛教文獻在蒙古最為常見,因此最容易獲取到。由于這些原因,佛教著作構(gòu)成了蒙古文藏品集的重要組成部分,特別是藏品集I-X。藏品中還包括歷史、布里亞特法典、醫(yī)學(xué)、天文學(xué)作品等。例如,在喀山神學(xué)院收藏品中的大量佛教作品中有歷史作品、關(guān)于18世紀上半葉邊界問題的一些文件、致О.М.科瓦列夫斯基(О.М.Ковалевский)的信件集、語法著作、詞典等。

      在А.М.波茲涅耶夫的收藏品中,除了眾多的佛教著作外,還有蒙古和衛(wèi)拉特歷史作品,蒙古、衛(wèi)拉特和布里亞特民間傳說的資料,內(nèi)蒙古和外蒙古諸王公關(guān)于償還債務(wù)的信件集(19世紀末),官方文件樣本等。

      在К.Ф.戈爾斯通斯基為數(shù)不多的收藏品中有衛(wèi)拉特歷史作品、立法文獻,以及民俗資料。該收藏品中約有一半是由К.Ф.戈爾斯通斯基的小文章和他指導(dǎo)下的學(xué)生作品(帶有注解的翻譯等)組成的。所有這些資料都被轉(zhuǎn)存到了蘇聯(lián)科學(xué)院東方學(xué)研究所檔案館。

      俄國中亞和東亞研究委員會藏品集Ⅰ主要是布里亞特和蒙古民俗的,同時還有一些深受喇嘛教影響的薩滿教信仰和儀式的作品。

      藏品集Ⅱ中最有價值的寫本是關(guān)于霍林斯克的布里亞特人的歷史,由В.尤姆蘇諾夫(В.Юмсунов)、Ш.霍比圖耶夫(Ш.Хобитуев)和Т.托博耶夫(Т.Тобоев)編寫。

      從鄂爾多斯帶回的藏品集Ⅲ是收藏品中最有價值的。其中包括一些蒙古文編年史,以及一些蒙古人歷史方面的作品。此外,還有很多民間文學(xué)方面的資料(謎語、諺語、俗語),以及史詩和薩滿教的資料。在藏品集Ⅳ中應(yīng)該對佛教在蒙古的傳播史和中國小說翻譯成蒙古文的作品加以注意。

      Б.Я.弗拉基米爾佐夫藏品中最有價值的是蒙古-衛(wèi)拉特英雄史詩、史詩《格斯爾(Гэсэр)》一些章節(jié)的衛(wèi)拉特文記錄,以及一些漢文歷史小說的蒙古文翻譯。

      “Mongolica nova”收藏品內(nèi)容非常豐富多樣:有蒙古、布里亞特、衛(wèi)拉特的歷史著作,行政指令集,官方通信樣本,證書,出行證件;個人信件,民俗資料,《格斯爾》的個別章節(jié);占卜、預(yù)言匯編,等等。

      1935年的布里亞特-蒙古藏品集Ⅰ包括幾篇關(guān)于霍林斯克布里亞特人的歷史文章、筆記、譜系和1823年布里亞特-蒙古法典抄本等。還包含有最新的資料,例如,“1919年征召問題方面的各種文件匯編”。

      1935年布里亞特-蒙古藏品集Ⅱ主要是布里亞特-蒙古人的民族學(xué)和民俗學(xué)的資料:婚禮、新年和其他習(xí)俗描述;歌曲、謎語記錄;預(yù)兆、預(yù)言、占卜等。

      在С.Д.德雷科夫收藏品中同樣有各種霍林斯克的布里亞特人的歷史作品和草原法令匯編方面的資料。

      在С.Д.德雷科夫收藏品中最有價值的資料是布里亞特人的譜系和民間傳說記錄。

      通過對蒙古文寫本藏品集簡要的描述,可以看出在它的各種藏品中有同一性質(zhì)的作品和資料。因此,似乎有必要結(jié)合它們的題材指出那些包含有蒙古人、布里亞特-蒙古人、衛(wèi)拉特人的歷史,其立法、史詩、民間文化、民族學(xué)、文化史方面最有價值信息的寫本和木刻本。

      蒙古文資料的大多數(shù)收藏家都對歷史作品感興趣,幾乎我們所有藏品集中都有歷史作品。蒙古封建史學(xué)最早的古文獻可以追溯到17世紀。在我們的收藏中,它們被列入18和19世紀的清單中。

      在這些作品中,首先應(yīng)該要提到《Хад-унундусун-у эрдэни-ин тобчи》,即《蒙古源流(Драгоценный свод сведений о происхождении ханов)》。對于東方學(xué)家而言,這部著作的作者薩岡徹辰(Саган Сэцэн)之名要更加知名。主要抄本有四個小筆記本。筆記本II、III和IV的標題頁上有“Монгол хад-ун туджи”的標題,即《蒙古諸汗史》和題字(18世紀的筆跡) “諾沃肖洛夫(Новоселов)藏書”。

      О.М.科瓦列夫斯基也曾試圖“尋找到……徹辰編年史,并為喀山圖書館購買……根據(jù)大學(xué)理事會的指示……”然而,他從А.В.伊古姆諾夫那里了解到“徹辰編年史”的4本筆記本的抄本在1795-1807年間已由瓦西里·諾沃肖洛夫在北京購得。布里亞特人1816年從他那里獲得了該抄本及其他一些書籍,他們被請到彼得堡在И.Я.施密特的指導(dǎo)下進行翻譯工作。根據(jù)О.М.科瓦列夫斯基的說法,“施密特先生獲取了布里亞特人的書籍,其中包括徹辰編年史”。根據(jù)其他消息稱,這份寫本的原件于1808年由居住在北京的俄羅斯神學(xué)院代表團的學(xué)生瓦西里·諾沃肖洛夫帶到了布里亞特人那里,并于1814年被霍林斯克的布里亞特人齋桑諾姆圖·烏塔耶夫(Номту Утаев)和巴德瑪·莫爾舒諾夫(Бадма Моршунов)帶到了彼得堡。在他們那里他“有過一個綽號伊薩克·雅庫布·西米德(Исак Якуб Симид)”。

      還要指出的是,顯然,當(dāng)這份寫本在布里亞特人那里時,在И.Я.施密特出版這份寫本前,由某位塔陶羅夫(Татауров)將它譯成了第一份俄語譯本。薩岡徹辰著作與蒙古語的起源和寫作有關(guān)問題的幾個段落的翻譯由И.Я.施密特于1818年發(fā)表。1829年該作者發(fā)表了此抄本全文,并附有翻譯和大量評論。但是,И.Я.施密特根據(jù)自己的判斷將作品分為了十個部分,沒有遵照原作。同時,寫本分為的四個筆記本并未在該出版物中得到反映。這份抄本,以及其他蒙古文資料被科學(xué)院1847年從И.Я.施密特的繼承人手中收購。

      這部著作的另一件抄本是布里亞特人的抄件。通過對比這兩份抄本,可以看出該抄件再現(xiàn)了原件的所有錯誤。如果我們考慮到О.М.科瓦列夫斯基的信息,А.В.伊古姆諾夫“盡可能明確無誤地抄寫了徹辰編年史的4個筆記本的寫本,甚至保留了最不可原諒和明顯的錯誤……”,應(yīng)該假定該抄本是“在伊古姆諾夫先生的個人監(jiān)督下改寫的…… [薩岡徹辰]編年史?!贝顺疽约哀?В.伊古姆諾夫持有的其他寫本和木刻本由П.Л.希林格(П.Л.Шиллинг)獲取,然后作為希林格藏品集Ⅱ的一部分轉(zhuǎn)存到了亞洲博物館。

      從鄂爾多斯帶回來的這部著作的另一件抄本題名為“Хаган-у шара дэбтэр”,即《帝王黃冊(Императорская желтая книга)》。它包含一些附加內(nèi)容:“特別是在末尾,而不是在跋中,提到了一條有關(guān)1662年事件的信息,而上述第一件抄件的是1651年。”

      除了這些完整的薩岡徹辰著作的抄本外,還有一些零碎的抄本至今尚不為人所知。其中一件(F212)沒有標題,只包含印度和西藏王統(tǒng)。它的敘述要比В.諾沃肖洛夫提供的抄本更為詳細。

      還有一件抄本(以衛(wèi)拉特語改編)有關(guān)成吉思汗的祖先,以及他在登上王位之前的故事。這些內(nèi)容在寫本E79中占據(jù)了幾頁,該寫本是各種文學(xué)作品的摘錄。

      聞名學(xué)界的縮寫為“Алтан тобчи”,即編年史《蒙古黃金史(Золотой свод)》,其抄本也是蒙古文寶藏中最有價值的資料之一。

      根據(jù)П.С.薩韋利耶夫(П.С.Савельев)的說法,這部編年史“是我們在北京的神學(xué)使團成員發(fā)現(xiàn)并將兩份抄本帶回到俄國的:一份在外交部亞洲司的圖書館,另一份在喀山的О.М.科瓦列夫斯基教授處”。

      亞洲司收藏品中的上述抄本于1864年轉(zhuǎn)存到了亞洲博物館。在這份抄本上標記有“亞洲司圖書館藏”,標號“1017”——顯然這是此寫本在該圖書館的編號。這份抄本在“澤列目錄”藏品集Ⅸ中也是這個編號。據(jù)報道,“學(xué)者道爾吉·班扎羅夫(Дорджи Банзаров)很早就醉心學(xué)術(shù),打算出版這部編年史……”,П.С.薩韋利耶夫指出:“這項工作現(xiàn)在已經(jīng)由嘎拉?!へ暡家?Галсан Гомбоев)完成……根據(jù)現(xiàn)藏于亞洲司博物館的寫本……并且由該司提供給考古學(xué)會出版”。抄本G26是著名版本《蒙古黃金史》的原版。這件抄本中有許多拼寫錯誤和筆誤。其中一些已由出版商標注出來并部分更正。該抄本其他不清楚的地方,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已出版的文本和翻譯。

      在這部著作的另一件抄本F25的扉頁上有一處標注:“北京 尼古拉·沃茲涅先斯基(Николая Вознесенский)1827年5月28日”,很可能是Н.И.沃茲涅先斯基的筆跡??赡苓@件抄本是由О.М.科瓦列夫斯基于1830年抵達北京時在北京所獲,從他那里轉(zhuǎn)存到了喀山神學(xué)院圖書館б館藏中,后又轉(zhuǎn)藏入亞洲博物館。此件抄本的文本完全與前一件抄本一致(顯然,兩件抄本都出自同一原件),但是拼寫明顯比前一件更好。《蒙古黃金史》抄本是寫本F25的主要部分(11a-147 b頁)。F25還包含其他一些資料。所有這些都由Н.И.沃茲涅先斯基抄寫,并且很可能都屬于他:1)“譯自《庭訓(xùn)格言(Тин сюнь гэ янь)》,即康熙(Энхэ-амугулан)對諸皇子的訓(xùn)誡”,冊2,訓(xùn)誡1-9,11,12,14-19(第1a-9b頁)。2)一篇非常短的關(guān)于“小布哈里亞” 張格爾(Джангер)1825-1828年反抗?jié)M族軍隊壓迫當(dāng)?shù)鼐用衿鹆x的短篇小說(148a-151a)。3)康熙“指令”[訓(xùn)誡]——60,10,61,56,13(152a-154b)。

      抄本F12(顯然是第一件抄本的副本)并不具有很大的價值,因為有很多錯誤和錯字。

      還有一件寫本(F24),(И.伊耶里格的筆跡)蒙古文標題《Чингис-хаган-у туджи》,即《成吉思汗史(ИсторияЧингис-хана)》(從他登上王位到他去世),是否是《蒙古黃金史》的摘錄目前尚不清楚。

      F125是一件小寫本,是否是“《蒙古黃金史》第四冊第二部分第三頁的摘錄”尚未知,其中包含非常簡短的蒙古和衛(wèi)拉特部落的資料,然后還有一些關(guān)于衛(wèi)拉特部落起源的傳說,還列出了從成吉思汗到17世紀后期他們的可汗,有些甚至到18世紀初的。所有這些信息與編年史《黃史(Шара туджи)》的相應(yīng)部分中關(guān)于蒙古族和(主要)衛(wèi)拉特部落及其可汗的信息有很多共同之處。

      《黃史》是17世紀蒙古封建史學(xué)中最重要的古文獻之一,在我們的收藏中有兩件抄本。一件(B200)由В.В.拉德洛夫(В.В.Радлов)1891年從鄂爾渾考察帶回。Б.Я.弗拉基米爾佐夫在科學(xué)研究中介紹了這部名為拉德洛夫《史》或《拉德洛夫史》的著作,并在其作品中反復(fù)使用。

      這部著作的另一件抄本(F264)主要部分(2a-366頁)與前一件抄本的第一部分完全吻合。抄本的末尾(366-416頁)給出了成吉思汗諸子及諸弟后代,關(guān)于蒙古和衛(wèi)拉特部落,以及他們的可汗的信息等。它們以不同的順序敘述,并且有時比抄本B200更簡短。因此,該抄本可以被認為是《黃史》的特殊版本。

      17世紀的歷史著作還包括完成于1639-1640年的滿文版《元史》的蒙古文譯本。這件譯本的完整抄本(F309)名為“Дай Юань улус-ун бичик”,即《大元國書(Книга великой Юаньской династии)》,是在鄂爾多斯抄得的副本,由15本每本平均40頁的筆記本組成,尺寸為26 *26厘米。另一件不太完整的抄本(G45)題名為“Юань улус-ун бичик”,即《元國書(Книга Юаньской династии)》,由6本每本30頁的筆記本組成,尺寸為33*22厘米,1831年完成抄寫。

      藏品中還有一件蒙古歷史的寫本(F238)。開頭是非常簡短的印度和西藏諸王的歷史,以及成吉思汗的祖先到朵奔篾兒干(Добо-Мэргэн)的譜系(1頁)。如文中所述,此信息是《蒙古黃金史》的摘錄。其版本與我們這部作品的抄本以及羅卜藏丹津(Лубсан Дандзан)的《黃金史》(蒙古文館藏,照片B90)完全不同。成吉思汗的祖先及其歷史(2-5頁),接著是元朝皇帝到妥懽帖睦爾(Тогон Тэмур)的歷史(5-30頁),然后列出達延汗(Даян-хан)及其子孫。非常詳細地敘述他們的后代,出自他們的內(nèi)蒙古一些旗的王公,包括鄂爾多斯的七個旗(30-32頁)。這部作品的作者很可能是鄂爾多斯的一位王公。至于這部著作的撰寫日期,只有間接的跡象,值得注意的是在順治(Эйэбэр-дзасагчи)七年(1650)有一位王公成為了滿族公民,之后列出了他的子孫,可以假設(shè)該作品是在18世紀上半葉完成的。我們的抄本是在鄂爾多斯抄得的一件副本(16頁,筆跡非常精細,尺寸27*21厘米)。

      18世紀的另一部歷史著作,標題《Ганга-ин урусхал》,即《恒河之流(Течение Ганга)》(F294,30頁,尺寸26-24厘米)。這篇簡短的歷史譜系文章詳細介紹了朵奔篾兒干到林丹汗(Лэгдэн-хан)的蒙古可汗的主要譜系。并且記錄的成吉思汗、忽必烈(Хубилай)和其他元朝皇帝的第一代繼承人的后代比薩岡徹辰的和其他17世紀的編年史更為詳細。而有關(guān)術(shù)赤(Джочи)、察合臺(Чагадай)的后裔,及其兀魯斯構(gòu)成信息與史實不太對應(yīng)。接著是從必里克圖汗(Биликту-хан)到林丹汗,并列出了也速該(Иесугэй)、術(shù)赤、察合臺和忽必烈的后裔,及其在中國統(tǒng)治的領(lǐng)地。進一步展示了蒙古可汗主線代表的內(nèi)蒙古諾顏的起源,例如,林丹汗系的察哈爾諾顏,鄂爾多斯的——出自達延汗第三子,等等。還報道了組成十萬軍團(“туг тумэн”)的六個蒙古部落和四個衛(wèi)拉特部落的情況,所謂的“五色”和“四夷”等等。跋中指出《恒河之流》的作者是袞布扎布(Гомбоджаб),寫作日期是雍正(Найралту-туб)三年(1725),史料來源——“《元史?》《[通鑒]綱目》,以及其他一些蒙古和中國的編年史、歷史作品”。

      特別要注意的是,這部著作中有一些關(guān)于封建戰(zhàn)爭、關(guān)于封邑、關(guān)于蒙古和衛(wèi)拉特部落等蒙古社會制度歷史方面的資料。一些蒙古文封建術(shù)語的定義,作者與漢文做了比較,也是非常有價值的。這些資料大部分被Б.Я.弗拉基米爾佐夫用過,他還用過該部著作的其他一些資料。

      《恒河之流》的一些資料被用在了《Алтан хурдун минган хэгэсуту》即《金輪千輻(Золотое колесо с тысячью спиц)》的抄本F542中(同一封面的五本筆記本,尺寸25*25厘米)。

      第一本筆記本(15頁)包含佛教的宇宙觀,然后是從孛兒帖赤那(Буртэ-чино)到也速該巴阿禿兒(Иесугэй-багатур)期間印度和西藏諸王歷史、成吉思汗的祖先史; 第二本(13頁)是成吉思汗的歷史; 第三本(34頁)關(guān)于成吉思汗的子孫們,簡略提到托雷(Тулуй)、有關(guān)兀魯斯,以及術(shù)赤和察合臺后代的一些資料(參見上文),還有從窩闊臺(Угэдэй)到林丹汗的蒙古可汗史;第四本(27頁)是達延汗十個兒子的后代非常詳細的譜系;第五本(29頁)是關(guān)于成吉思汗諸弟后代成為大清地方上的王公和諾顏的資料,然后是關(guān)于所謂“五色”和“四夷”的信息,關(guān)于部落的構(gòu)成十分模糊,還有一些衛(wèi)拉特部落的起源,其王公譜系等。

      令人非常感興趣的是作品的很多處(行間小字)給出了額外的信息,這些信息可以在某些著作中找到。甚至有時這些信息包含在漢文著作中。但是,出處的標題沒有標注出來。在著作最后標注其寫作日期是1739年,作者是答理麻(Дхарма)。

      援引自這部著作的摘錄在著名歷史著作《Дай юань болор эрихэ》,即《大元國水晶念珠(Хрустальные четки [событий] великой Юаньской династии)》中多次出現(xiàn),更為知名的簡稱是《水晶念珠(Болор эрихэ)》。正如作者所指出的那樣,他還參考了“蒙古人著錄的歷史作品”和數(shù)部漢文著作《元史》《通鑒綱目》《續(xù)編》等,以及一些佛教作品。在簡短的介紹中,作者給出了文章五個部分的名稱。但是,這些名稱不準確,并沒有充分展現(xiàn)出作品的內(nèi)容。以下是各部分內(nèi)容的摘要:Ⅰ.蒙古人和漢人史料方面的蒙古族起源問題。Ⅱ.出自印度王和藏王的蒙古汗王后裔。成吉思汗的祖先從孛兒帖赤那到也速該巴阿禿兒。Ⅲ.成吉思汗,窩闊臺,及之后諸汗王貴由(Гуюк)、蒙哥(Мункэ)、忽必烈,以及其他一些元朝皇帝,直到妥懽帖睦爾。傳說永樂帝正是妥懽帖睦爾的兒子。Ⅳ.從必里克圖汗到林丹汗的蒙古諸可汗。林丹汗的兒子額哲孔果爾臺吉(Эдзэй-хонгор-тайджи)對清朝的歸順。Ⅴ.內(nèi)蒙古一些旗的諾顏譜系。土默特俺答汗(Алтан-хан)及其后代。達延汗的兒子巴爾斯博羅特(Барсу Болод)和阿勒楚博羅特(Арсу Болод)的后裔。

      我們所有的該著作抄本全都沒有跋。作者的名字拉西彭楚克(Рашипунцуг),是依據(jù)在很多處發(fā)現(xiàn)了他的名字而判定的,作者引用文獻資料的地方表現(xiàn)出其對蒙古可汗歷史問題等的看法。

      作者在撰寫著作期間,使用的其中一條文獻資料來源于乾隆(Тэнгри-ни-тэдхугсэн) 三十五年(1770)。因此可以假設(shè)這部作品撰寫于18世紀最后的25年中,在蒙古文寫本收藏品中有這部著作的3份寫本。其中的一份(F511)是蒙古人民共和國科學(xué)委員會的贈禮,由10本每本65-75頁的筆記本組成,尺寸26*27厘米。另一份(F541)抄寫員給出的錯誤標題《寶貝念珠(Эрдэни-ин эрихэ)》在幾本筆記本中重復(fù)出現(xiàn),共有18本每本25-30頁,尺寸29*21厘米。第三份抄本(F540)標題為《元國書》,20本每本45-50頁,4套,尺寸25*12厘米。

      在蒙古文寫本藏品中還包括有19世紀蒙古封建史文獻。其中最有價值的是《Болор толи》,即《水晶鑒(Хрустальное зерцало)》,3卷,尺寸25*23厘米。

      第一卷有2本筆記本。第一本筆記內(nèi)容是佛教宇宙觀、地球上的第一群人,以及“世界君王(чакравартин-хаганов)”、釋迦牟尼(Шакьямуни)傳記、其死后佛教在印度的傳播(99頁)。第二本筆記本的內(nèi)容是印度佛教歷史和印度國王,以及佛教弘法者的傳記(91頁)。

      第二卷的內(nèi)容是中國的地理描述和從遠古時期到被成吉思汗征服的中國帝王史,西藏歷史、與佛教歷史相關(guān)的藏王歷史;佛教高僧宗喀巴(Дзонхава)傳記(116頁)。

      在第三卷(156頁)的開頭部分有關(guān)于內(nèi)蒙古和外蒙古行政建構(gòu)的簡要信息。然后是對包括俄羅斯在內(nèi)的一些國家的描述,主要是杜撰的信息。之后是對神話傳說國度香巴拉,以及它的傳奇國王的歷史的描述。接著列舉了那些被視作成吉思汗祖先的印度王和藏王,及其另一些自孛兒帖赤那到也速該巴阿禿兒的祖先。再然后是成吉思汗及其繼任者的歷史,從元朝皇帝妥懽帖睦爾到蒙古可汗林丹汗的簡史,佛教在蒙古和中國的傳播,清朝皇帝至道光元年的歷史。這部著作中尤其令人感興趣的是1624-1635年間蒙古諸王公對清朝的歸順,以及李自成(Ли Цзычэн)和阿穆爾薩納(Амурсана)起義的資料。還要指出的是,作者從滿族朝廷的利益角度來評價諸多歷史事件和人物。

      跋中援引了諸多史料,其中要特別注意的是(烏拉特的)莫日根格根(Мэрген-гэгэн)的《黃金史(Алтан тобчи)》和《黃冊(Шара дэбтэр)》可能是薩岡徹辰著作的其中一種抄本(參見上文)。

      作者沒有指出寫作的時間,應(yīng)該注意的是,除了標注的日期(道光元年,1821)外,還提到了道光七年(1827)。除此之外,作者還指出他的作品是從馬年到雞年撰寫。最接近的馬年日期是1834年,雞年是1837年。因此可以推測該著作的寫作時間是1834-1837年。

      А.Д.魯?shù)履驁蟮懒嗽摮镜膩碓?,及抄本的?nèi)容。該作者顯然只是通過其目錄轉(zhuǎn)述了著作的內(nèi)容,然而這些目錄并不能完整地反映作品的實際內(nèi)容。

      蒙古文寫本收藏品中除了《水晶鑒》完整的抄本外,還有這部著作的幾件摘錄。一件是F159,很小(10頁),較有意義的兩件——F100(112頁)和F141(101頁)。還有一件(F255)內(nèi)容是第一件的第二部分、第二件和第三件的簡述。因此,F(xiàn)255的篇幅很大(232頁),幾乎呈現(xiàn)了整部作品。現(xiàn)有的摘錄表明蒙古封建貴族們對這部著作有著極大的興趣。Б.Я.弗拉基米爾佐夫在兩件抄本(F305)和(F255)中使用了這部著作。在蒙古文寫本收藏中有一件《Эрдэни-ин эрихэ》,即《寶貝念珠(Четки из драгоценностей)》。該編年史首先列出了印度和西藏王統(tǒng),其次是元朝皇帝和蒙古可汗的歷史,然后是滿族皇帝的歷史,直到道光二十年(1840)。А.М.波茲涅耶夫給出了對這部著作大體上正確的詳細描述。這份抄本是用非常小的筆跡抄寫,67頁,尺寸很大(26*26厘米)。還有這部著作的摘錄(F286,72頁和F297,92頁),以及目錄(1-35章)(B224,3頁)。

      還有更晚一些的,大概是19世紀后25年寫成的小作品《Субуд эрихэ》,即《珍珠念珠(Жемчужные четки)》,作者是鄂爾多斯烏審旗的協(xié)理臺吉貢沖札布(Гончогджаб)。這部著作按照傳統(tǒng)提綱編寫:印度王歷史(1a-3a頁)、藏王歷史(3b-5a頁),然后以譜系形式描述蒙古可汗(5a-11a頁),其中一些可汗的敘述較詳細,例如成吉思汗、忽必烈、林丹汗。正如Б.Я.弗拉基米爾佐夫院士指出的那樣,后者的信息可以追溯到《水晶鑒》。接著是非常簡短的清朝皇帝的歷史。其中最后一位皇帝稱為布倫札薩克汗(Буринту-дзасагчи)(漢文同治,1862-1874年)(11a-11b頁)。作品的最后介紹了內(nèi)蒙古一些旗的王公(其中包括鄂爾多斯的7個旗)、喀爾喀及衛(wèi)拉特一些部落和部族的起源(116-136頁)。這部著作的抄本(D90,13頁,尺寸21*27厘米)在鄂爾多斯的伊金霍洛旗抄得。

      此外,在蒙古文寫本收藏中還有一些篇幅很小的作品,作品中只列出了蒙古可汗的名字,有時會指出與之有關(guān)的最為重要的日期。

      例如,這些作品中包括《Чингис-хаган-у домок》,即《成吉思汗傳(Повествование о Чингис-хане)》。其中列舉了印度王、藏王、蒙古可汗和清朝皇帝歷史,以及相關(guān)的日期,直至同治八年(1869)。隨后給出了自成吉思汗(據(jù)說他邀請了貢嘎寧波Гунганинбо)到第七世“轉(zhuǎn)世”的庫倫的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Джэбдзук-дамба-хутухта)(1850-1868)時期佛教在蒙古人中的傳播。H98(20頁,尺寸9*45厘米)是布里亞特木刻本,1869年出版。有著相似特征的作品《Богда Чингис-хаган-эцэ инакши найман хаган-у хуриянгуй тухэ》,即《從成吉思汗開始的八位可汗簡史(Краткая история восьми ханов, начиная с Чингис-хана)》(B299,8頁),等等。

      與蒙古人歷史有關(guān)的衛(wèi)拉特歷史在17世紀大蒙古編年史著作中引起了廣泛關(guān)注。由衛(wèi)拉特作者專門撰寫的衛(wèi)拉特史籍非常少。這里首先要提到的是噶班沙拉勃(Габан Шэраб)的著作(2)根據(jù)上下文此“著作”應(yīng)該是《四衛(wèi)拉特史》——譯者注。。作品的寫作日期是1737年。這部作品包含有關(guān)衛(wèi)拉特歷史個別問題的信息,沒有按時間順序排列。例如,根據(jù)В.Л.科特維奇(В.Л.Котвич)的看法,土爾扈特、和碩特、杜爾伯特的王公譜系占據(jù)了重要位置,構(gòu)成了噶班沙拉勃著作的主要部分。此外,值得關(guān)注的有:衛(wèi)拉特和蒙古諸王間的內(nèi)部戰(zhàn)爭;諸王公為確立法律法規(guī)與建立和平關(guān)系的誓約大會;佛教在衛(wèi)拉特王公中傳播的起源;他們與西藏的關(guān)系;他們傳承給后代的封邑,等等。作者進一步給出了一些衛(wèi)拉特王公的特征,并記述了一些與他們有關(guān)的事實。關(guān)于衛(wèi)拉特王公與蒙古王公的關(guān)系、衛(wèi)拉特王公間的相互關(guān)系的詳細信息等,使得噶班沙拉勃著作在為數(shù)不多的衛(wèi)拉特作品中最具價值。Б.Я.弗拉基米爾佐夫用了這部著作中的一些事例。

      這部著作的完整抄本E66有8頁,尺寸23*36厘米。

      另一件抄本(D118)的文本完全與第一件抄本一致,但是只是它的一部分(對應(yīng)抄本E66的1a-6a頁)。

      另一部佚名作者所著作品(F1)(沒有標題摘錄),包含有杜爾伯特、土爾扈特及其他一些王公的譜系(10頁,尺寸26*13厘米)。

      布里亞特-蒙古人的歷史以諸多作者的作品為代表。這些作者是布里亞特人族長和齋桑,因此在他們的作品中非常注重布里亞特諾顏和喇嘛的歷史,且從19世紀布里亞特社會統(tǒng)治精英的角度來評價事件。然而,作者無法掩蓋諾顏們舞弊案件、他們對君主專制政權(quán)的袒護、對民眾的壓迫,以及民眾的困境。關(guān)于俄羅斯民族文化對布里亞特廣大階層的有益影響,以及幾個布里亞特部族由于無法忍受17-18世紀蒙古封建領(lǐng)主的壓迫而從蒙古遷徙到俄羅斯的信息,都是非常有價值的資料。

      在布里亞特-蒙古人作家的歷史著作中,首先應(yīng)該提到В.尤姆蘇諾夫(В.Юмсунов)的著作,該著作最為完整和最為系統(tǒng)地敘述了霍林斯克的布里亞特人的歷史(F88,E55,E219)。還要提到的著作有霍比圖耶夫的(F 77,D 76,以及其他一些抄本),Т.托博耶夫的(C366,F(xiàn)6,F(xiàn)87),以及Д.達爾巴耶夫(Д.Дарбаев)的(D191,G24)。Д.洛姆博齊列諾夫(Д.Ломбоцыренов)撰寫的色楞格的布里亞特人歷史方面的著作(D191,G24)。

      在我們的收藏中還有布里亞特-蒙古人歷史方面的其他一些資料,例如瓦姆博齊列諾夫(Вамбоцыренов)族長關(guān)于霍林斯克布里亞特人土地規(guī)劃的報告(E222,10頁,尺寸22*36厘米),關(guān)于1812-1823年伊爾庫茨克省布里亞特-蒙古人農(nóng)業(yè)發(fā)展的一些文件(E239,50頁,22*35厘米)等。

      在上述歷史著作中給出了詳細的諸王譜系,為研究蒙古人社會制度發(fā)展的一些問題提供了有價值的資料,例如,封邑的劃分問題等。還有詳細清晰地繪制的更為完整的專門的譜系表。

      抄本D93是車臣汗部的王統(tǒng)表,直徑75厘米的圓形,圓心簡要列舉了從成吉思汗到達延汗的數(shù)位可汗,然后是達延汗的第11個兒子格哷森扎(Гэрэсэндзэ),及成吉思汗的7個兒子。他們的后代標示在圓形分割的扇形中。一些劃分的小扇形中用數(shù)字標記,對應(yīng)俄語譯作《蒙古游牧記(Мэн-гу-ю-му-цзи)》中的旗的號碼。

      同一個盟的另一張諸王譜系表繪制在直徑為5.4米的白色印花布的圓形上,1915年繪制。

      一些布里亞特家族的譜系可以在編年史和專門的作品中找到,例如,《哈答斤部歷史(Истории рода Хатагин)》(D29,81頁,尺寸17*11厘米)。還有1831年編制的霍林斯克11代譜系表(C94,23頁,尺寸35*21厘米)等。

      在傳記作品中首先要說到的是內(nèi)齊托因(Найджи-тойн)的傳記(木刻本,H281,92頁,尺寸10*45厘米,其寫本抄件有C94,94頁,尺寸9*40厘米,以及F17,132頁,尺寸22*15厘米)。

      這部著作包含了很多關(guān)于16世紀末17世紀上半葉佛教在蒙古人中傳播的歷史信息;除此之外,還有關(guān)于南蒙古有趣的日常生活細節(jié)、關(guān)于喀爾喀和衛(wèi)拉特游牧民族,以及個別封建戰(zhàn)爭、封建主相互之間的關(guān)系、他們與中國的關(guān)系等。Б.Я.弗拉基米爾佐夫在《蒙古人的社會制度(Общественном строе монголов)》中使用了這部著作中的一些資料。

      咱雅班第達(Зая-пандита)的傳記(F86,90頁,尺寸22*18厘米),同樣包含有這些問題的很有價值的信息。Б.Я.弗拉基米爾佐夫注意到了這一點,并充分利用了這些信息。

      一件大木刻本162(311頁)也屬于這類作品,其第一部分(16-163a頁)內(nèi)容是章嘉呼圖克圖(Джанджа-хутухты)“轉(zhuǎn)世”傳記。

      在神話般的“轉(zhuǎn)世”傳記中包含有歷史人物的傳記,例如八思巴喇嘛(Пакба-лама)(1235-1280)的,在31b-42a頁中詳細敘述了他的生平?!稗D(zhuǎn)世者”是那些在中國出現(xiàn)的歷史人物。其中第一部分是札巴俄色(Джанджадагба-одзэр)(93b-97b頁),第二部分是阿噶旺羅布桑卻拉丹(Агван-лобсан-чойданбалсанбо)(1642-1714年,97b-124а頁),第三部分是章嘉羅賴畢多爾吉(Джанджа-ролби-дорджэ-ешей-данби-донмэ-балсанбо) (1717-1786),俗稱羅賴畢多爾吉(Ролби-дорджэ)(124a-163b頁)。他是《丹珠爾(Данджур)》蒙古文譯本的編輯之一。鑒于這些人的歷史性,上面列舉出的章嘉呼圖克圖在中國的“轉(zhuǎn)世”序列問題非常清晰,這是必然的。通常這個序列不加標注。

      除了關(guān)于佛教在中國和蒙古的傳播信息外,還有關(guān)于佛寺的修建、佛教著述的翻譯等,作品的這部分還報道了青海湖起義、喀爾喀岑貢賈巴(Цэнгун-джаба)“叛亂”等。它們無疑具有歷史意義。

      作品的第二部分(164b-311a頁)內(nèi)容是中國(被滿族征服前)和蒙古(妥懽帖睦爾前)方面的歷史,以及滿族王朝興起的歷史。

      還有專門的傳記類作品:第二世章嘉呼圖克圖的,在這部作品中以梵語的形式給出了他的名字——Вагиндра-сумати-дхарма-вади-шрибхадра (C106,166頁,尺寸12*40厘米),還有第三世章嘉呼圖克圖——Лалита-ваджра(對應(yīng)羅賴畢多爾吉)的,(H301,208頁,尺寸10*52厘米)。

      接下來要說的是《Лобсан-галсан-джамцо далайлама-ин гэгэн-у …намтар…》即《七世達賴喇嘛格桑嘉措傳[1707-1757](Жизнеописание [VII] далай-ламы Лобсан-галсан-джамцо [1707-1757])》,由三世章嘉呼圖克圖羅賴畢多爾吉在1758-1759年編撰。這是件很大的木刻本(H286,卷Ⅰ,346頁;卷Ⅱ,357頁+5頁,尺寸11*56厘米),由于某些原因,木刻本中沒有提到任何關(guān)于蒙古人的信息。

      其中有些傳記與佛教在蒙古人中的傳播密切相關(guān)。例如,這類作品有《Халха-монгол-ун орон-ду ангха бурхан-у шаджин эхэ олоксан очир ану… джибдзун-дамба-ин гэгэнтан-у намтар …》即《關(guān)于佛教信仰如何在喀爾喀蒙古人中開始——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傳(О том, как в стране халха-монголов получила начало буддийская вера . . . жизнеописание Джэбдзун-дамба-хутухты…)》(F292,第一部分1-39頁,F(xiàn)293,第二部分39頁,尺寸26*26厘米;參見F147,H210等)。

      描述喇嘛教在布里亞特人中傳播的歷史最為詳細的作品沒有標題,標號為E225(46頁,尺寸35*22厘米)。

      所有的這些作品完全可以包含在А.М.波茲涅耶夫?qū)ζ渲幸徊孔髌返恼_評價中:“關(guān)于黃教信仰在喀爾喀傳播的論著包含了與現(xiàn)實相關(guān)的相對少量的事實,但夸耀了一系列關(guān)于奇跡的傳說,這些通常被喇嘛描述為伴隨佛教最初傳播的真實事件。在活佛傳記中也可以看到同樣豐富的傳說”。

      在蒙古文寫本收藏中,蒙古的和蒙古-衛(wèi)拉特的法令具有重要價值。Б.Я.弗拉基米爾佐夫指出了它們作為研究蒙古人社會制度史料的重要性。

      根據(jù)Б.Я.弗拉基米爾佐夫定義,這些古文獻“是在長期演變過程中形成的真正的法律法規(guī)”,并“代表經(jīng)律法批準的草原封建法”。其中的一部法典——《喀爾喀法典(Халха джирум)》有兩件蒙古文抄本。

      抄本F144,(122頁,尺寸25*26厘米),7章,土牛年[1709]編寫(1-96頁)。第一章內(nèi)容是關(guān)于火虎年(1746)僧侶的增補(15-21頁),并添補了以下內(nèi)容:關(guān)于土狗年(1718)的武器、駱駝和馬的打烙印,以及兵丁的內(nèi)容(96-101頁);關(guān)于火龍年(1736)的一座寺院生活的不同方面(114-122頁); 沒有日期,關(guān)于以罰金替代對女性的某些處罰(122-123頁)。附錄中有詳細的目錄(101-104頁)。

      第二件抄本(F510)在科學(xué)研究中很著名,寫本封面上名為《巴倫呼倫抄本(Барун-хурэнского списка)》。這件抄本相較前者體積較大(132頁,尺寸26*26厘米,每頁有很多行)。

      F510中有前一件抄本的附加內(nèi)容,此外,根據(jù)滿族皇帝統(tǒng)治年份的日期給出了一些添加內(nèi)容,例如,增加了康熙六十一年(1722)的驛差(17-18頁);乾隆十一年(1746)對偷盜的懲罰(47-48頁)等內(nèi)容。后面是乾隆三十五年(1770)附加的增補內(nèi)容(129-132頁)。其他一些內(nèi)容是按“動物系列”標記的,例如水虎年(1722)-第16頁,木龍年(1724)-第121頁,等等。

      К.Ф.戈爾斯通斯基根據(jù)蒙古文寫本收藏中沒有的抄本F510出版了一些蒙古-衛(wèi)拉特法律文獻。我們存有另一件巴圖爾烏巴什圖門(Батур-убаши Тюмень)著作的抄本(E83)。К.Ф.戈爾斯通斯基沒有完全闡述其內(nèi)容,不僅沒有指出1640年法典和噶爾丹洪臺吉(Галдан-хун-тайджи)附加敕令(E 83,1-26頁,目錄9頁)的詳細條目,也沒有提到敦羅卜剌什(Дондукдаши)法規(guī)(同上,27-45頁,目錄7頁)。 此外,這份寫本還包括1735年3月7日安娜·約安諾夫娜(Анна Иоанновна)法令的衛(wèi)拉特文翻譯,該法令是關(guān)于敦羅卜旺布(Дондукомбо)被批準為“卡爾梅克人的首要領(lǐng)導(dǎo)人”,及該法令的俄文文本。

      清政府為蒙古部族編撰的法典,是理藩院裁決蒙古事務(wù)的準則,首次于1789年頒布。

      在蒙古文寫本收藏中還有這一文獻的第二版(1817年)(F228a)、第三版(1826年)(F228b)。

      不僅與蒙古人的政治歷史有關(guān)的,而且與其社會制度發(fā)展史有關(guān)的各種信息可以從《王公表傳(Илэдхэл шастир)》獲得,這是一部非常詳細的傳記,更準確地說是蒙古、衛(wèi)拉特和新疆諸王公的履歷表。該傳記中給出的文件全文和確切日期使其成為非常有價值的史料。

      蒙古文寫本收藏中的G42寫本包含正文(6套120本)。沒有標明其出版日期,但引用了乾隆四十四年(1779)的指令。后面對它進行了補充,這些補充不在我們的收藏中。

      旗的法令(“дурим”)無疑也令人很感興趣。收藏品中有鄂爾多斯烏審旗(F199,12頁,尺寸27*27厘米)和今杭錦旗的(F 200,14頁,尺寸27*27厘米)“法令”副本。

      還有必要指出卡爾梅克人和布里亞特人的法律法規(guī)和習(xí)慣法匯編。例如,由敦羅布剌什頒布的這類法規(guī),文本和翻譯已經(jīng)由К.Ф.戈爾斯通斯基出版。

      在我們的寫本收藏中有一件抄本(E83,27-45頁,參見上文),在文本之前有一個詳細的目錄(7頁)。另一件寫本(C250,15 頁,尺寸10 *35 厘米)不僅包含了這些法令(1a-9a頁),而且還后加了日期,例如,木豬年(1815)(11a頁),土虎年(1818)(116頁)等。最后一個補充涉及鐵蛇年(1821)(15a頁)。К.Ф.戈爾斯通斯基提到過這件寫本。

      在蒙古文收藏品中包含有一些布里亞特法典:1)1808年的霍林斯克族的11條法令匯編和使用指南(G80); 2)1823年的霍林斯克法典(E214); 3)1841年的色楞格和霍林斯克布里亞特人的法典(E240); 4)1851年霍林斯克的法典(E241); 5)1823年色楞格法典(G23); 6)1823年色楞格族的18條法令和關(guān)于稅收攤派的法令(G82); 7)《西伯利亞異族人管理章程(Устав об управлении сибирских инородцев)》,1822年,(D227)。特別值得注意的是《東西伯利亞異族人草原游牧法規(guī)匯編(Свод степных законов кочевых инородцев Восточной Сибири)》,1841年,445頁,尺寸22 *18厘米。

      關(guān)于所有這些資料,要提到與之有關(guān)的布里亞特人抄本《1853年喇嘛條例(Положения о ламах 1853 r .)》(D205,D219),還有這一主題的其他一些資料(例如《關(guān)于1905年的喇嘛新規(guī)草案(Проект нового Положения о ламах 1905 r .)》E40,以及D199、E38等。

      這里還有一些關(guān)于扎倉和扎倉章程的各種資料;喇嘛,雜役等的名冊;關(guān)于財產(chǎn),圖書館構(gòu)成,教學(xué)系統(tǒng)等的資料(E179,E182,E183,E184,E234,D183,G3等);還有各種各樣內(nèi)容的檔案資料集(D217)。

      除了上述法典和習(xí)慣法匯編外,蒙古文寫本收藏中還包含有大量各種司法和行政問題,以及案件方面的官方往來信件“底稿”(副本)和某些公文合集(F208,F(xiàn)244,F(xiàn)310,F(xiàn)403,F(xiàn)404等)。其中一些篇幅相當(dāng)大,例如車臣汗部合集(F523),264頁,尺寸27 *24厘米。還有許多單獨的官方文件,這一方面的有E105,E107,E97,F(xiàn)399等。文件F375-381,以及A35,F(xiàn)396等是服驛差方面的寫本。

      更為令人感興趣的是18世紀上半葉俄羅斯與中國邊境事務(wù)方面的一些文件,其中可以指出幾封寫給奇科伊監(jiān)獄指揮官И.Д.布霍利茨(И.Д.Бухольц)(蒙古文中的Tsukhu-bayshin)的信件。外事廳的一位官員諾桑(Ношан)在一封信(E125)中要求不要拘留抵達恰克圖的大使,而是提供前往奇科伊監(jiān)獄之行。該文件很可能是指H.Н.班特什-卡緬斯基(H.Н.Бантыш-Каменский)提到的“中國人送給俄羅斯人的10萬件禮物”:“蒙古事務(wù)顧問諾桑將這些禮物帶到了恰克圖,通知色楞格的指揮官布霍利茨為他們提供補給”。

      另一份外事廳文件與Л.朗格(Л.Ланг)商隊遇到恐怖襲擊采取的措施有關(guān)(E144)。在文件F369中也提到了朗格商隊。

      在喀爾喀車臣汗的信件(E142,E178,D155)中提出了引渡投敵分子的要求。在喀爾喀土謝圖汗(тушету-хан)旺札勒多爾濟(Ванджил-Дорджи)的一封信中談到了從外交部向俄羅斯參議院發(fā)郵件的規(guī)章(F382)。信件(D153,D154,F(xiàn)370)中有收到的各種公文,以及進一步的派遣。致色楞格盟盟長亞科比耶(Якобие)(F371,F(xiàn)372)的信中涉及個別邊境問題。非常令人感興趣的是寫給商人斯皮里東·利瓦科索夫(Спиридон Ливакосов)的保護信的蒙古文翻譯,標注的日期是7205年,即1697年(D178,1頁,尺寸55*44 厘米)。

      在私人通信中,最有價值的是寫給О.М.科瓦列夫斯基(F416-F505)的一系列相當(dāng)重要的信件。19世紀后期的文件中有來自內(nèi)蒙古幾位王公的非常有趣的信件,關(guān)于他們收到的錢款和新借貸問題(E126,E127,E128,D157,D159,D160,D161等)。

      蒙古文寫本收藏中20世紀方面的資料只有個別一些文件。這一類的有:由于蒙古國的建立以及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的登基,喀爾喀王公向烏爾金的賽義德桑德王(Санда-ван)提出返回中國的提案的抄本(E163)。盡管蒙古國成立了,但是杜爾伯特諸王公仍給中國當(dāng)局寫的一封與中國保持團結(jié)意向的信(F263); 帕爾塔王(Палта-ван)給西部蒙古軍隊指揮官扎勒堪扎活佛(Джалхандза-хутухта)的信中建議不要進行軍事行動(F412)。蒙古文寫本收藏中的資料僅限于這些和其他一兩份關(guān)于1911-1912年民族解放戰(zhàn)爭的文件資料。

      遺憾的是,在我們的收藏資料中關(guān)于1918-1920年布里亞特蒙古革命斗爭的資料非常少且零碎。它們主要涉及霍林斯克盟的征召事宜、禁止向21-24歲的人發(fā)放護照等(E223/37-45)。

      根據(jù)В.Я.弗拉基米爾佐夫的說法,14世紀至17世紀蒙古人社會制度的一些信息來源是“民間文學(xué)作品,特別是蒙古英雄史詩”,以及“具有極大意義的《烏巴什洪臺吉的故事(Сказание об Убаши-хун-тайджи)》”。藏品集中有其衛(wèi)拉特文本(D67,8頁,沒有標題)。

      在В.Я.弗拉基米爾佐夫出版和翻譯的蒙古-衛(wèi)拉特英雄史詩的作品中,我們有《布姆額爾德尼(Бум-Эрдэни)》(F61,160 頁)和《達尼庫日勒(Дайни-Кюрюль)》(D92,4個筆記本,共246頁)。

      史詩傳說還應(yīng)該包括《成吉思汗的兩匹駿馬的故事(Повесть о двух скакунах Чингис-хана)》,有幾件抄本:一件(B221)出自鄂爾多斯,另一件(C497)出自喀爾喀,還有幾件(C413,C497),從拼寫法和筆跡來看是布里亞特人的抄本。

      這類作品還包括《罕哈冉貴傳(Повесть о Хане Харангуй)》,Г.Д.桑席葉夫(Г.Д.Санжеев)對其定義為“可能是同名作品口頭英雄史詩的書面修訂版(未必是一種簡單的改寫)……”。在他看來,編年史《罕哈冉貴(Хан Харангуй)》……這不是民間(口頭)史詩的簡單記錄,而是模仿口頭史詩的作品,是詩歌中的史詩故事。毫無疑問,這份古文獻具有重要意義,而且很罕見。然而,Г.Д.桑席葉夫認為,“《罕哈冉貴》——7個世紀以來(從13世紀初到1921年)唯一書面原創(chuàng)藝術(shù)作品的例子”顯然夸大其詞了。首先,有必要指出的是《罕哈冉貴傳》在蒙古西部也是眾所周知的,在В.Я.弗拉基米爾佐夫的收藏品III中找到的衛(wèi)拉特抄本(G35)可以證明這一點。根據(jù)В.Я.弗拉基米爾佐夫的恰當(dāng)表述,前文中還有一些可以被稱為“蒙古文寶藏史詩”的例子。顯然,它們還尚未被Г.Д.桑席葉夫所知。

      蒙古英雄史詩最重要的作品是《格斯爾傳(Сказание о Гэсэре)》。其木刻本版于1716年在北京出版。文本和翻譯由И.Я.施密特刊布。在新的譯本引言中,С.А.科津(С.А.Козин)將這部作品定義為“寓言性的諷刺詩,諷刺矛頭指向統(tǒng)治階層——精神和世俗的封建領(lǐng)主,當(dāng)代紀念碑”。蒙古文寫本收藏中的格斯爾史詩的北京版木刻本I83有兩份,以及副本(I61,I20)。此外,還有包含了這部作品幾個章節(jié)的一些寫本,例如,I52(1-8章,155頁),I86(1-9章,194頁)等,并且1-7章是北京木刻本的抄本。一些寫本的內(nèi)容僅是個別章節(jié),例如:包含第一章內(nèi)容的寫本有I2(衛(wèi)拉特文,40頁),C9(衛(wèi)拉特文,36頁);第二章的有F142(蒙古文,5頁);第5章的有F120(蒙古文,76頁);標題為《盧布薩格史(История Лубсага)》的作品C296(蒙古文,27頁),C441(蒙古文,39頁),內(nèi)容上與格斯爾第六章非常近似;第八章的有H114(衛(wèi)拉特文,30頁);第九章的有D49(衛(wèi)拉特文,13頁),I7(蒙古文,26頁);第八章和九章的有 C174(衛(wèi)拉特文,24頁),D33(衛(wèi)拉特文,13頁),I19(蒙古文,25頁)。

      寫本F306第八至十五章通常被作為北京版的延續(xù)(第八章-19頁,第九章-29頁,第十章-67頁,第十二章-68頁,第十三章-109頁,第十五章-26頁;第十一和十四章缺失)。然而,應(yīng)該指出的是,蒙古學(xué)者稱之為“南蒙古版”的這些章節(jié)非常深刻地滲透了佛教觀念,并且在思想傾向上與北京版的前七章迥異。澄清其原因是文學(xué)家當(dāng)前的任務(wù)。

      蒙古文寫本收藏中的寫本F312(卷Ⅰ,542頁,卷Ⅱ,430頁)引起了學(xué)者們很大的興趣,題為《Дзамлин Сэнчин-у намтар》,即《策木嶺勝欽傳(Жизнеописание Дзамлин Сэнчина)》。它是藏文《嶺格斯爾(Лин Гэсэр)》的蒙古文版(可能是蒙古文譯本)。

      值得注意的是,在收集和研究史詩《格斯爾》資料的整個過程中,蒙古學(xué)家并未對與這部史詩有著直接關(guān)聯(lián)的一些寫本加以注意,雖然它們不僅存在于舊的藏品(И.伊耶里格的藏品集Ⅰ)中,而且還出現(xiàn)在最近的藏品(俄國中亞和東亞研究委員會藏品集Ⅲ和Б.Я.弗拉基米爾佐夫藏品集Ⅲ)中。

      這些著作包含了對各種宗教儀式的描述,其中提到了格斯爾以及與佛教和薩滿教有關(guān)的神靈。這些作品引起了喇嘛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使用格斯爾形象的嘗試,格斯爾在封建蒙古的民眾中非常受歡迎。

      除了英雄史詩外,對于蒙古人的社會制度研究,根據(jù)Б.Я.弗拉基米爾佐夫的評論,民間文學(xué)作品中最為有意義的是諺語和俗語。這種民間創(chuàng)作類型例子的寫本在蒙古文寫本收藏中僅有E42(16頁),以及B246(1頁)。寫本D136(4頁)內(nèi)容包括一些諺語和謎語。記錄有謎語的寫本也非常少。除上述寫本外,還有D40(11頁)、F269(6頁)、B139(4頁)、F532(2頁),以及F536(24頁)。歌曲創(chuàng)作方面的資料相當(dāng)豐富,不僅有一些單曲資料(D126,D31,E86及其他一些),還有一些蒙古歌曲合集(F260)、布里亞特歌曲(C358),以及衛(wèi)拉特歌曲(D39,D6,D45等)。其中有一些是А.М.波茲涅耶夫抄錄的原本——E56和E4。詩歌作品的數(shù)量也相當(dāng)大,大部分是佛教教義內(nèi)容(C458,F(xiàn)159,B39,C200等)。

      借用一再出現(xiàn)在封建蒙古的蒙古文學(xué)作品中,可以提到著名的短篇小說集《阿爾吉布爾吉(Арджи Бурджи)》(С524, С11,C152等),《比格爾木吉德(Бигермиджид)》 (F154, F184), 《格斯爾汗(Гэснэ-хан)》(Н123, I53) 和《尸語故事(Шиддиту-xyp)》 (I3,F(xiàn)214,С82)。

      還要提到合集《Улигэр-ун далай》,即《譬喻之海(Море притч)》(K5,K12,I198等)——藏族《Дзан-луна》的蒙古文版,以及《Улигэр-ун ном》,即《譬喻之書(Книга притч)》。正如A.M.波茲涅耶夫詳細指出的那樣,康熙時期出版了特別多的佛教著作,展示出這一領(lǐng)域非常廣泛和多樣化的活動。

      康熙朝出版的一系列的佛教著作,在蒙古文寫本收藏品中有很多件。例如:《Алтан гэрэл》,即《金光明經(jīng)(Золотой блеск)》(I65,I66等);《Цаган линхоа》,即《白蓮花經(jīng)(Белый лотос)》(I78等);《摩尼寶訓(xùn)(Мани гамбум)》(E1,E31)等。

      雖然佛教文獻在蒙古文寫本收藏中占重要地位,但是收藏中還有其他封建文化文獻。以蒙古醫(yī)學(xué)著作為例,其中最為有意義的是藏語譯作,例如簡稱為《四部醫(yī)典(Джуд-ши)》(H329,H289等)的藏醫(yī)主要論著,還有一些寫本(H377,H378等),是該著作個別部分的抄本或是其中的摘錄。還有實用醫(yī)學(xué)手冊《蘭塔布(Лхантаб)》。除了一些木刻本(H287,H288;H332——布里亞特人出版物)外,還要提到一些抄本和摘錄,例如F75,E234等。

      這一主題的作品還有:《Эльдэб чихула хэрэгту》,即《秘方雜集(Разное существенно необходимое)》(D15,42頁);醫(yī)學(xué)手冊(D137,65頁),其中包含各種藥用物質(zhì)的名稱,并注有其用途; 一份藥物抄本和其治療疾病的目錄(C526,66頁);放血法著作(E81,8頁)等。

      只有少數(shù)獸醫(yī)學(xué)方面的作品,例如關(guān)于家畜的脫臼和骨折(D20,12頁),關(guān)于良馬的特征(B177,6頁,以及F262,20 l頁)。

      如前所述,天文學(xué)方面的著作是漢文和藏文的翻譯。蒙古文寫本收藏中有一件(G63,木刻本,2套,每套15本)。幾份歷日寫本中提供有天文學(xué)方面的信息,還有少量占星術(shù)方面的信息。例如:乾隆四十七年(1782)的歷日(G44),光緒二十九年(1782)的歷日(C427)。

      值得注意的是聞名于蒙古人和布里亞特-蒙古人的藏語名稱為《歷法(литэ)》的一些小作品。這些歷日,除了有關(guān)月份和數(shù)字的信息外,還包含按月份和日期劃分的自然現(xiàn)象(河流凍結(jié)等)和野生動物(鳥類到達和離開等)的信息。我們收藏中的這些作品大部分來自布里亞特-蒙古(B225,B138,D188等)。

      有很多帶有“吉”和“兇”日期標記和標志的匯編等(C66-12頁,B162-25頁,C401-9頁,還有很多其他的)。

      占卜方面寫本的數(shù)量非??捎^(C96,C397等),預(yù)言方面的有B83、C175等,咒語方面的有C293、C156等。

      民族學(xué)的資料中有關(guān)于舉行儀式的描述說明:馬奶祭酒(C328,D36,C334);洗禮(C385,B15),“達拉拉嘎(далалга)”儀式(“招引”幸福和順遂)等。其中少數(shù)幾件純粹是薩滿教的,在很多情況中喇嘛教的影響非常明顯,喇嘛教接受并利用了符合自身利益的薩滿教的神、信仰、儀式等。我們在一些專門祭祀方面的作品中注意到同樣的事物:騰格里(B175,B206,C148等),火(C147,C321等),“白老翁”(B149,C117等),以及其他一些。

      蒙古文寫本收藏中的旅行描述很少。這類的有盧杜布·安達加耶夫(Лудуб Андагаев)前往西藏和尼泊爾旅行的非常簡短的文章(D71),及其不同的版本(D199);魯布?!っ准?Лубсан Мижод)的(F92,D75,D204),Д.Д.扎亞耶夫(Д.Д.Заяев)的(G34)。

      語法方面的代表性著作不僅有《蒙文啟蒙(Джирухэн-у толта)》(木刻本H19,H195等;抄本C379,E30等),還有一些不太知名的作品,例如:“Хэлэн-у чимэг”,即《蒙文文法(Украшение речи)》(木刻本H120,寫本F52)、管旗章京喇穆蘇榮(дзахиракчи-дзанги Лхамасурун)的語法(沒有標題)(G74,31頁)。所有這些主要都包含有咱雅班第達(3)原文中此處為“Сакья-пандита”即薩迦班智達,但根據(jù)文意和史實,應(yīng)當(dāng)是“Зая-пандита”即咱雅班第達——譯者注?!鞍l(fā)明”蒙古文字的傳統(tǒng)信息,關(guān)于搠思吉斡節(jié)兒(Чойджи одзэр)的“改進”等,以及一篇關(guān)于蒙古文語音的概述。

      《蒙漢滿字典》(Монгол усуг-ун хурияксанбичик)(G78,1套包含5本,其中一本是引言,II-IV套,每套4本);《藏蒙字典》,縮寫名稱為《Догбар лава》(G39),等等。

      蒙古文寶藏中除了上述列出來的寫本和木刻本,還有其他一些對于研究蒙古語言和文字特別有意義的資料。這些首先是出自哈拉浩特的13-14世紀的蒙古文寫本,由П.К.科茲洛夫(П.К.Козлов)帶回,В.Л.科特維奇對它們進行了初步簡述,這些尚待研究。還有必要提到А.М.波茲涅耶夫給出了描述和研究的土默特俺答汗1580年文獻。

      綜上所述,必須認識到蒙古文寫本收藏中包含有大量的寫本和木刻本,這些寫本和木刻本涉及蒙古人最為多樣化的歷史和文化領(lǐng)域。因此,很難同意Б.Я.弗拉基米爾佐夫院士的觀點,他認為“亞洲博物館的蒙古文和衛(wèi)拉特文寫本和木刻本的主要價值和科學(xué)意義在于它總體上闡明和描述了蒙古文的整個時期”,熟悉蒙古文寫本收藏的內(nèi)容后,可以看出它的意義并不僅限于這一點。收集最為多樣化的作品對于研究蒙古族的歷史及其文化具有重要意義。

      附記:本譯文得到西北民族大學(xué)敖特根教授的諸多幫助,特此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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