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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源記》四個英譯文的翻譯風(fēng)格

      2021-07-08 09:40:22顏宏光周小玲
      關(guān)鍵詞:桃花源記林語堂譯本

      顏宏光,周小玲

      (華南師范大學(xué)外國語言文化學(xué)院,廣東廣州 510631)

      20世紀90年代初,翻譯理論家Mona Baker首次將語料庫應(yīng)用到翻譯研究當(dāng)中,自此越來越多學(xué)者致力于語料庫翻譯研究。傳統(tǒng)的翻譯研究方法多以內(nèi)省的、經(jīng)驗式的歸納為主,所選譯例數(shù)量少且?guī)в兄饔^性,因此研究結(jié)論的科學(xué)性有待提高。而基于語料庫的翻譯研究是通過對大量的真實語料進行統(tǒng)計和分析,得出科學(xué)可靠的研究結(jié)論,該研究方法不受研究者主觀意志的影響,彌補了傳統(tǒng)翻譯研究的不足。

      《桃花源記》是我國東晉著名詩人陶淵明的代表作之一,以捕魚人誤入桃花林為線索,將現(xiàn)實和理想世界聯(lián)系起來。該作者通過對桃花林中安居樂業(yè)、自給自足、和平安詳?shù)纳钸M行描寫,表達了作者對現(xiàn)實世界的不滿以及對理想世界的向往和追求。《桃花源記》作為中國文學(xué)史中的優(yōu)秀經(jīng)典,一直受到中外學(xué)者的關(guān)注,相繼被西方來華傳教士、漢學(xué)家翻譯成各國文字,成為溝通中西方文化的重要橋梁。林語堂、羅經(jīng)國、西方漢學(xué)家翟理斯(Herbert A. Giles)和白之(Cyril Birch)等人都翻譯過《桃花源記》。然而,由于譯者的理解與表達水平不同,所處文化、國籍以及譯學(xué)觀點不同,各翻譯版本之間存在明顯差異[1]25?;谧越ㄆ叫姓Z料庫,分別對翟理斯、白之、林語堂和羅經(jīng)國的《桃花源記》英譯文進行研究,采取定量和定性的方法,通過甄別四個英譯本的翻譯風(fēng)格,探究其背后的成因,為日后的翻譯實踐和翻譯研究提供借鑒。

      一、語料庫與翻譯風(fēng)格

      1996年,Mona Baker將“corpus-based translation studies” 作為全新的譯學(xué)研究方法正式提出。語料庫翻譯研究是指采用語料庫方法,在大量觀察翻譯事實或翻譯現(xiàn)象并進行相關(guān)數(shù)據(jù)統(tǒng)計的基礎(chǔ)上,系統(tǒng)分析翻譯本質(zhì)和翻譯過程的研究[2]59。目前,語料庫翻譯研究中,譯者風(fēng)格研究成果較為豐富,但其質(zhì)量也參差不齊。許多學(xué)者將譯者風(fēng)格與譯作風(fēng)格兩個概念混淆在一起,因此有必要厘清這兩個概念。譯者風(fēng)格是指通過譯文反映出的譯者個體在語言使用或非語言手段方面的區(qū)別性特征[3]32,強調(diào)的是譯者在多部譯作中所表現(xiàn)出來的共同翻譯特征和規(guī)律。而譯作風(fēng)格又稱之為翻譯風(fēng)格,指具體某部譯作所呈現(xiàn)的不同于其他譯作的翻譯個性[4]12,強調(diào)的是具體某部譯作區(qū)別于其他譯作的顯著特征。因此,譯者風(fēng)格的范圍大于譯作風(fēng)格。

      二、語料庫構(gòu)建與研究方法

      使用分別來自百花文藝出版社2002年出版的《揚州瘦馬》、外語教學(xué)與研究出版社2008年出版的《古文觀止精選》以及武漢大學(xué)出版社2006年出版的《翻譯批評與賞析》[5-7],作為語料庫。這些均為正式出版物,確保了語料的準確性。首先使用CUC Paracon建成包含一個中文原文和四個譯文的漢英平行語料庫,以布朗語料庫(Brown Corpus)作為參照語料庫。英語語料分別命名為LYTPara、LJGPara、GilesPara和BirchPara,漢語語料命名為THYJ(見表1)。其次使用Treetagger詞性賦碼器和分類詳細的Treetagger詞性附碼集分別對四個平行文本進行詞性賦碼。最后,使用語料庫檢索和分析軟件Wordsmith7.0、CUC Paraconc和Readability Analyzer分別在詞匯、句子和語篇層面對四個譯本進行分析,得出四個英譯本的翻譯風(fēng)格并且探討其背后的成因。

      表1 語料庫構(gòu)成

      三、結(jié)果分析

      (一)詞匯層面

      1.類符-型符比

      類符-型符比指的是語料庫中所含的類符數(shù)(type)與形符數(shù)(token)的比值。類符-型符比(TTR)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出文本的詞匯豐富度[8]16。TTR的數(shù)值越大,文本的詞匯豐富度越高,所使用的詞匯種類越多,反之則越少。因此,TTR能夠從側(cè)面反映出不同譯者的用詞習(xí)慣和翻譯風(fēng)格[9]184。通過Wordsimt7.0得出類符-型符比(見表2)。

      表2 類符-形符比

      綜合表2中的數(shù)據(jù)可知,翟理斯譯本的詞匯豐富度最高,詞匯量最大;相比之下,林語堂譯本的詞匯豐富度最低,詞匯量最小。而將四個譯文進行對比發(fā)現(xiàn),林譯本形符數(shù)和類符數(shù)少、詞匯密度低,是因為其用詞簡潔,嚴格按照原文形式翻譯,較少添加修飾詞。

      例1:

      THYJ:忽逢桃花林

      林譯:a peach grove[5]28

      羅譯:in the midst of a wood full of peach blossoms[6]26

      翟譯:a grove of peach-trees[7]192

      白譯:a grove of blossoming peach trees[7]195

      林語堂將桃花林譯為a peach grove,用詞簡潔,沒有添加修飾詞;羅譯、翟譯和白譯均使用了of的所有格結(jié)構(gòu)。此外,羅譯在翻譯桃花林時進行額外的環(huán)境描寫“in the midst of a wood”,而白譯也添加了修飾詞“blossoming”,所以他們的形符數(shù)和類符數(shù)較多,用詞較為豐富。

      2.平均詞長

      平均詞長指的是語料庫中特定形符的平均長度。一般文本的詞長在4個字母左右,低于4個意味著文本相對簡潔淺顯,遠高于4個則說明文本較為復(fù)雜[10]。利用Wordsmith7.0得出各文本的平均詞長(見表3)。發(fā)現(xiàn)四個英譯本的平均詞長均小于布朗語料庫的平均詞長(4.53),因此四個譯本的用詞較為簡單,文本難度較小,基本符合西方讀者的閱讀習(xí)慣。通過譯文對比發(fā)現(xiàn),羅譯本中詞長為11-13的單詞有7個,分別為prefecture、fountainhead、accommodated和crisscrossing等詞,比較正式;而林譯本中只有1個,為mulberries。因此,林譯本的平均詞長最短(4.21),且用詞淺顯易懂,而羅譯本的平均詞長最長(4.54),且用詞正式。

      表3 平均詞長

      3.詞匯密度

      詞匯密度指的是語料庫中實詞在整個文本中所占的比重。根據(jù)胡壯麟對于實詞和虛詞的分類,英語中的實詞主要包括名詞、動詞、形容詞和副詞,虛詞主要包括介詞、代詞、連詞和冠詞[11]49。實詞所負載的信息量比虛詞要高,所以詞匯密度的大小反映了文本的信息承載量。詞匯密度越大,文本的信息承載量越高,文本越難理解,詞匯密度越小,信息承載量越低,文本越容易理解。本文采用Ure提出的計算方法,即詞匯密度 = 實詞數(shù)量 / 總詞數(shù)×100%[12]。使用CUC Paraconc對四個譯本的實詞進行統(tǒng)計,并且使用詞匯密度計算公式得出詞匯密度(見表4)。一般而言,詞匯密度在60%~70%之間為高密度,在40%~50%之間屬于密度較低[10]。從表4可見四個譯本的詞匯密度分別為47.6%、48.34%、47.94%和47.31%,均處于40%~50%之間,詞匯密度較小,文本的信息承載量較低,較易理解。翟譯本中動詞占實詞的比例為27.82%,低于其他譯本,名詞占實詞的比例為48.79%,高于其他譯本。由于漢語是動詞優(yōu)先語言,而英語是名詞優(yōu)先語言,可見翟理斯在詞性選擇上偏向目的語,而其他三個譯本在詞性選擇上偏向源語文,忠實原文。

      表4 詞匯密度

      4.四字詞翻譯

      四字成語及四字詞結(jié)構(gòu)是中文一大特色,《桃花源記》一文短短 300 余字,凝練的語言中四字成語或四字結(jié)構(gòu)可謂信手拈來[13]81。由于文化背景、國籍以及翻譯觀不同,譯者對四字詞的處理方式也不盡相同。通過CUC Paraconc對原文特定四字詞進行檢索,并對其處理方式進行分析:

      例2:

      原文:芳草鮮美,落英繽紛

      林譯:while the beautifully grassy ground was covered with its rose petals.[5]28

      羅譯:The fragrant grass was fresh and beautiful and peach petals fell in riotous profusion.[6]26

      翟譯:The beauty of the scene and the exquisite perfume of the flowers filled the heart of the fisherman with surprise.[7]192

      白譯:but there were fragrant flowers, delicate and lovely to the eye, and the air was filled with drifting peach blossom.[7]195

      “芳草鮮美,落英繽紛”的意思是“芬芳的青草鮮嫩美麗,落花紛紛”。通過對比分析發(fā)現(xiàn),白之和翟理斯將視覺和嗅覺描寫相結(jié)合,生動形象地給讀者展現(xiàn)出“花落紛紛,花香四溢”的動態(tài)畫面,給讀者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吸引讀者的閱讀興趣。同時,為了保持句子間的邏輯合理性,白之和翟理斯的譯文將“芳草”理解成花香,分別譯為“fragrant flowers”和“exquisite perfume of the flowers”,落花紛紛,因此花香四溢,保持了譯文的邏輯連貫,避免讀者產(chǎn)生疑惑。而羅經(jīng)國和林語堂則按照字面意思將“芳草”譯 為“fragrant grass”和“beautifully grassy ground”,忠實地給讀者傳達出了原文的信息。由此可知,白之和翟理斯看重譯文的可讀性,在翻譯的時候體現(xiàn)譯文邏輯,照顧目的語讀者,有意識地傾向目的語規(guī)范;相比較之下,羅經(jīng)過和林語堂則忠實地翻譯原文,原汁原味地傳達原文信息,整體上偏向源語規(guī)范。

      例3:

      原文: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林譯:farmers were working and dogs and chickens were running about.[5]28

      羅譯:trees and paths crisscrossing the fields in all directions. The crowing of cocks and the barking of dogs were within hearing of each other.[6]26

      翟譯:Highways of traffic ran north and south; sounds of crowing cocks and barking dogs were heard around;[7]192

      白譯:Linking paths led everywhere, and the fowls and dogs of one farm could be heard from the next.[7]195

      “阡陌交通,雞犬相聞”原文意思是“田間小路四通八達,雞鳴狗叫清晰可聞”。其中“雞犬相聞”出自先秦·李耳《老子》:“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樂其俗。鄰國相望,雞犬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盵13]81,意指人口稠密。但縱觀四個譯文,均沒有表達出人口稠密的意思。其中,白之、翟理斯和羅經(jīng)國僅按照字面意思進行翻譯,而林語堂把“阡陌交通”省譯了。究其原因可知,白之和翟理斯是目的語譯者,雖然精通漢語,但對特定文化背景的了解不夠深入,沒有注意到“雞犬相聞”含有另外一層意思,所以兩者均按照字面意思進行翻譯。相比之下,羅經(jīng)國作為源語譯者,其文化背景知識的儲備無疑比兩位外國譯者豐富,但羅經(jīng)國同樣是按照原文字面意思進行翻譯,筆者推測譯者應(yīng)該注重原文字面信息的傳遞,而不把原文的言外之意即人口密集傳達出來,避免引起讀者的困惑。雖然林語堂注重原文文化信息的傳播,但在西方政治、經(jīng)濟、軍事的強權(quán)下,林語堂作為譯者只能在依歸西方他者規(guī)范的前提下,以邊緣敘事角色進入西方話語世界[13]79,因此他選擇了省譯。

      (二)句子層面

      平均句長指的是特定語料庫中句子所含單詞的平均個數(shù)。根據(jù)平均句長可以了解文本的難易程度和句子的復(fù)雜程度。Butler曾按長度把句子分為三類: 短句(1~9 個詞) 、中等長度句(10~25個詞) 和長句(25個詞以上)[14]121。本研究通過Readability Analyzer對四個譯本的平均句長進行計算,得出數(shù)據(jù)(見表5)。發(fā)現(xiàn)四個譯本的平均句長均在10~25個詞之間,屬于中等長度句。白譯本和翟譯本的平均句長比羅譯本和林譯本的長,分別為15.51和17.13,其原因是白之和翟理斯采用了顯化策略,通過在譯文中添加連接詞打破原文的形式,將原文中的隱藏邏輯顯化出來,使譯文讀起來通順流暢;而羅經(jīng)國和林語堂為了保持原文的形式,多以直譯為主,所以平均句長較短,分別為13.00和14.40。

      表5 平均句長

      (三)篇章層面

      語篇可讀性是衡量譯文的重要指標之一,可以在宏觀層面上檢驗譯文是否呈現(xiàn)簡化趨勢[15]135。一般情況下,語篇可讀性可以通過兩種數(shù)據(jù)測量,分別是:福萊士閱讀簡易指數(shù)(Flesch-Kincaid Reading Ease)和福萊士難度等級指數(shù)(Flesch-Kincaid Grade Level)。福萊士閱讀簡易指數(shù)用來評估文本的難易程度,通常是用音節(jié)數(shù)和句子長度來確定。福萊士閱讀簡易指數(shù)以百分制進行評分,分數(shù)越高,文本越簡單,越容易閱讀。60分是一般難度的英語分值。將四個譯本分別輸入Readability Analyzer.com進行相關(guān)的可行性分析,得出表6數(shù)據(jù)。分析可知,四個譯本的福萊士閱讀簡易指數(shù)分別為80.00、73.24、75.07和79.59,均在60分以上,說明四個譯本的閱讀難度均低于普通英語文本。此外,福萊士難度等級指數(shù)均低于7.80,分別為5.98、7.30、6.02和5.74,同樣表明閱讀難度低于普通英語文本。四個譯本均有簡化的趨勢,同時也印證了分析平均詞長、詞匯密度和平均句長時所的出得結(jié)果,文本難度較小,基本符合西方讀者的閱讀習(xí)慣。在四個文本中,白譯本的可讀性最高,更容易理解。

      四、翻譯風(fēng)格及其成因

      (一)翻譯風(fēng)格

      綜合四個譯本的數(shù)據(jù):類符-形符比、平均詞長、平均句長、詞匯密度、篇章可讀性,可以得出四個譯本的翻譯風(fēng)格。四個譯本均有簡化的趨勢,譯本難度小,基本符合西方讀者的閱讀習(xí)慣。

      白譯本和翟譯本的風(fēng)格相似:(1)詞匯密度較大,用詞豐富,譯文中名詞數(shù)量比動詞多,偏向目的語規(guī)范;(2)在翻譯四字詞時,兩者均采用多感官的描寫方式,將視覺和嗅覺相結(jié)合,給目的語讀者呈現(xiàn)出動態(tài)的畫面感,提高他們的閱讀興趣;(3)平均句長較長,采用顯化策略,在句與句之間添加邏輯連接詞,給目的語讀者提供地道通順的譯文;

      雖然羅經(jīng)國和林語堂兩位譯者的母語均為漢語,但是兩者的譯文風(fēng)格有顯著差異。林譯本的風(fēng)格:(1)詞匯密度最小,平均詞長最短,用詞簡潔單一,嚴格按照原文意思翻譯,較少添加額外的修飾詞;(2)譯文中動詞和名詞的數(shù)量接近,在源語規(guī)范和目的語規(guī)范之間保持平衡;(3)平均句長較短,遵循原文的句法形式;(4)在四字詞處理方面,林語堂采取歸化策略,并且有意識地省譯了表意相似的詞,避免給目的語讀者造成困惑。

      羅譯本的風(fēng)格:(1)詞匯密度高,用詞豐富,平均詞長較長,用詞更為正式;(2)譯文中名詞數(shù)量少,整體偏向源語規(guī)范;(3)平均句長較短,遵循原文的句法形式;在是四字詞處理方面,采取異化策略,盡可能原汁原味地傳達源語文化。

      (二)翻譯風(fēng)格成因

      1.翻譯方向

      母語翻譯被稱為“正向翻譯”,相對而言,外語翻譯被稱為“逆向翻譯”,二者分別稱為“譯入”和“譯出”[16]96。以此為依據(jù),可將翟理斯、白之、林語堂和羅經(jīng)國四位譯者分成兩類,翟理斯和白之屬于譯入群體,而林語堂和羅經(jīng)國屬于譯出群體。翟理斯和白之將原文翻譯成英語,屬于母語翻譯,有一定的母語優(yōu)勢,因此他們譯本的詞匯密度較大,用詞更為豐富。此外,在翻譯的時候有意識地打破原文的形式,善用連接詞來體現(xiàn)句與句之間的邏輯關(guān)系。相比之下,羅經(jīng)國和林語堂是將原文翻譯成外語,屬于逆向翻譯,即使他們熟練使用英語,但詞匯密度還是相對較小。而且受自身母語思維的影響,在翻譯的時候也盡量遵循原文的形式,較少添加邏輯連接詞。

      2.翻譯原則

      翟理斯對自己的譯文比較講究, 后人稱之為“ 卓越而雅致”[17]86。他的譯文動靜結(jié)合,給讀者帶來多種感官的體驗,呈現(xiàn)出動態(tài)的畫面感。此外,翟理斯的翻譯目的在于向外國讀者介紹中國歷朝歷代的經(jīng)典文學(xué)作品[18]110,因此在翻譯中國特色詞時,他采用一種折中的文化順應(yīng)性策略,即通過補充性的英語解釋使譯本易于被譯入語讀者接受,同時也輔助加深對原文的理解[19]36。白之同為英國著名的漢學(xué)家,出于同樣的目的,在翻譯中國特色詞時,他采用了跟翟理斯相似的方法,即意象+文內(nèi)釋義。這樣的處理方法使譯文流暢簡潔,不僅保留了原文的文化意象,還能較好地傳達其文化內(nèi)涵[20]73。在《古文觀止精譯》的序言中,劉益清對羅經(jīng)國譯文的評價是在“‘信’的前提下,兼顧‘達’和‘雅’”,而林語堂的翻譯思想主要體現(xiàn)在《論翻譯》,該文提出了翻譯的三條標準:“第一條是忠實標準,第二是通順標準,第三條是美的標準”[21]417??梢钥闯?,羅經(jīng)國跟林語堂將‘信’和‘忠實’放在第一位,因此他們在翻譯的時候盡量遵循原文的形式;在處理中國特色詞的時候,多以直譯或者直譯加注釋為主,盡量保持跟原文風(fēng)格一致。

      五、結(jié)語

      基于自建平行語料庫,對《桃花源記》四個譯本的翻譯風(fēng)格進行研究,甄別出四個譯本的翻譯風(fēng)格并解釋其成因,對基于語料庫的翻譯批評研究具有一定的借鑒意義。雖然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四個文本的翻譯風(fēng)格的語言特征,但對句子層面和語篇層面的描寫較少,如名詞化、被動語態(tài)和關(guān)鍵詞搭配等方面尚未涉及,因此還需要進行更加全面和深入的研究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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