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新　施利娟

摘? 要：本文針對目前體育課堂育德目標制定時常見的問題，梳理了中小學體育課堂育德目標的確定方法與實施策略：如“上”“下”呼應，明確育德目標確定的指向；系統(tǒng)滲透，關注育德目標的類別與貫通；“四步一體”，著力育德目標確定的操作路徑等。最后結(jié)合“攀登繩架”這一課例對育德目標關鍵育德點確定的思路、育德目標與行為動詞的選擇、育德目標達成的方法與策略、促進育德目標達成的相關工具等方面進行了分析，厘清體育課堂德育教育的重要環(huán)節(jié)——育德目標的確定與實施。

關鍵詞：體育課堂；德育教育；育德目標；教學策略

中圖分類號：G623.8? ? ?文獻標識碼：A? ? ?文章編號：1005-2410（2023）04-0040-04

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教育大會上強調(diào)：要把立德樹人融入思想道德教育、文化知識教育、社會實踐教育各環(huán)節(jié)，貫穿基礎教育、職業(yè)教育、高等教育各領域，學科體系、教學體系、教材體系、管理體系要圍繞這個目標來設計，教師要圍繞這個目標來教，學生要圍繞這個目標來學。國家頒布的相關指導性文件，也要求把學生的思想品德教育融入課程目標之中。但在課堂教學實施時，教師對育德目標的制定和實施存在問題——過于強調(diào)身體練習和運動技能的傳授，忽視了學生道德品質(zhì)的教育。當體育融入德育，才能彰顯體育本質(zhì)，體育課堂有了育德目標的引領，教學活動才更有意義。因此，要厘清體育課堂德育教育的重要環(huán)節(jié)——育德目標的確定與實施。

一、體育課堂育德目標制定時常見的問題

（一）學科德育意識不強，育德目標的制定比較隨意

教師對育德目標的制定比較隨意主要表現(xiàn)在以下幾個方面：第一，學科德育意識不強。制定育德目標不能嚴格對照國家要求，有一定的經(jīng)驗慣性，要么更多關注情感態(tài)度價值觀維度體現(xiàn)，要么忽視與“過程與方法”“知識與技能”兩個維度的融合，未能秉持大德育、大體育觀。第二，缺少對學科學段目標的深切領會。各學段的育德目標沒有充分體現(xiàn)學段特征，小學與初中、初中與高中之間的育德目標差別不大，沒有對應國家和社會對各階段學生的育人要求，沒有對應不同學段的學情落實中小學體育課堂德育要求和目標任務。第三，缺乏系統(tǒng)的設計路徑，沒有基于單元視角進行統(tǒng)一規(guī)劃、整體設計，不能保證其內(nèi)在的一致性和連續(xù)性，忽視了方法手段和教學策略能促進育德目標的融入。

（二）缺少有效的設計策略，育德目標大而空泛

教師對育德目標的制定大而空泛主要表現(xiàn)在以下幾個方面：第一，急于總體目標的快速達成，忽視學生現(xiàn)有的水平、能力和需求，沒有去分析他們的“最近發(fā)展區(qū)”，忽略《體育與健康課程標準》中的水平劃分，不能基于教材內(nèi)容特性設計相應的單元育德目標、課時育德目標。第二，一味強調(diào)社會價值，忽視學生個體發(fā)展，限制學生個性發(fā)展，忽視個體價值，難以調(diào)動學生學習的主動性。第三，育德目標過于繁雜，大而全，用詞模糊，缺少可操作性和實現(xiàn)的可能性，不符合課堂教學實際情況，一節(jié)課內(nèi)難以達成。

（三）遣詞用句欠規(guī)范，育德目標的表述不夠清晰

育德目標的制定不夠規(guī)范主要表現(xiàn)在以下幾個方面：第一，行為主體混亂，把目標達成的主體表述成“教師”，而不是“學生”，諸如：培養(yǎng)學生熱愛祖國、熱愛集體的情懷。培養(yǎng)學生刻苦奮斗、堅持到底的良好品質(zhì)等。顯然本節(jié)課教學的主體是教師，而非學生，不能很好地體現(xiàn)“以學生為本”。第二，育德目標的表述模糊，沒有厘清育德目標達成所需要的條件以及達成到什么樣的程度，即在什么條件和背景下，學生的行為表現(xiàn)到什么程度等，這些內(nèi)容不夠清晰和具體，就使得無法有效檢測目標是否達成。

二、體育課堂育德目標確定的基本原則

美國著名教育學家拉爾夫·泰勒認為課程目標應來自對學生的研究、對社會生活的研究、學科專家的建議。他的學生塔巴在《課程設計的一般技術》中指出課程目標有三個來源，即對社會的研究、對學生的研究、對教材內(nèi)容的研究。這些觀點雖然是針對教師確定各學科教學目標而言的，但對于體育課堂育德目標的確定同樣具有重要參考價值。結(jié)合目前上海市中小學體育課堂教學的現(xiàn)狀與要求，教師在確定每節(jié)課的課堂育德目標時，需要從以下幾個方面來考慮。

（一） “上”“下”呼應：明確育德目標確定的指向

1.基于“學科綱要”，落實大德育課程觀

教育部印發(fā)的《中小學德育工作指南》（教基〔2017〕8號）中明確提出了中小學德育總目標和學段目標，總目標指出：培養(yǎng)學生愛黨愛國愛人民，增強國家意識和社會責任意識，教育學生理解、認同和擁護國家政治制度，了解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和革命文化、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增強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引導學生準確理解和把握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深刻內(nèi)涵和實踐要求，養(yǎng)成良好的政治素質(zhì)、道德品質(zhì)、法治意識和行為習慣，形成積極健康的人格和良好心理品質(zhì)，促進學生核心素養(yǎng)提升和全面發(fā)展，為學生一生成長奠定堅實的思想基礎?？梢?，“大德育目標”是宏觀的、系統(tǒng)的學科概念目標，如國家意識、公民人格、文化認同等。

2.體現(xiàn)教材特質(zhì)和學生特點，明確教學重點

在教學設計時涉及到細化和分解，就是所謂的“中小學課程目標”。要將育德目標落實到“中小學體育課堂目標”中，就需要結(jié)合課程標準的要求、教材的特質(zhì)及學生的需求，它是中觀和微觀的，需要根據(jù)各教材內(nèi)容的特點入到單元總目標以及與之匹配的課時小目標，從而在課堂中加以落實?？偠灾?，在確定體育課堂育德目標時不能依據(jù)個人的設想隨意確定，而是要充分考慮到以下這些因素：國家、社會的育人指向；學科綱領性指導文件；教材的內(nèi)容；學生的需求等。依據(jù)這四個方面，進行“四項融合、彼此匡正”（圖1）。

（二）系統(tǒng)滲透：關注育德目標的類別與貫通

美國著名教育心理學家布盧姆立足于教育目標的完整性，制定了教育目標分類系統(tǒng)，他提出把教育目標分為認知、情感和技能三個目標領域。美國海德洛特教學目標分類體系把體育教學目標分為四個方面：認知目標、情感目標、運動技能目標和增強體質(zhì)目標。我國學者對體育教學目標的分類觀點，結(jié)合中國《教育大辭典》將體育教學目標分為四類：一是認知類，包括基本概念、基本原理和規(guī)律，培養(yǎng)思維能力；二是技能類，包括行為、習慣、運動及交際能力；三是情感類，包括思想觀點和信念，如價值觀、審美觀等；四是包括應用前三類來解決社會和個人生活問題的能力。這些分類觀點告訴我們，目標無論分為幾類幾個維度，他們之間都是彼此相連的。體育教師必須明白，中小學體育課堂貫徹落實育德要求，絕不是外加的任務，是應有之義，育德目標是蘊含在課程方案所提出的素養(yǎng)目標之中，滲透在體育課堂教學內(nèi)容之中，與之相融相合、渾然一體。因此體育教師要深刻理解其中的關系。

《義務教育體育與健康課程標準（2022年版）》中的課程目標指出要培養(yǎng)學生的核心素養(yǎng)，通過體育課堂學習而逐步形成的正確價值觀、必備品格和關鍵能力，包括運動能力、健康行為和體育品德。如“運動能力”包括體能狀況、運動認知、技戰(zhàn)術運用以及體育展示或比賽三個維度，要表達的是學生通過一定時間的體育教學以及展示與比賽，在知識方面要收獲多少，在技能上要達到合成標準，需要身體發(fā)展和思維活動緊密結(jié)合才能達成；“健康行為”包括體育鍛煉意識與習慣、健康知識與技能的掌握和運用、情緒調(diào)控、環(huán)境適應四個維度，強調(diào)體育課堂學習的過程與方法，不僅要明確知識、技能獲得要經(jīng)過哪些步驟、程序和階段，還要注重練習過程中相應選取某一種具體的方法，使學生身體練習達到最佳效果，而這個過程需要良好的學習習慣和品質(zhì)等支撐；“體育品德”包括體育精神、體育道德、體育品格三個維度，是學生學習各種運動項目時的體驗性認識及由此產(chǎn)生的態(tài)度和行為習慣，是體育教學中心理因素的功能性要求。

從目前現(xiàn)狀來看，體育教師在“育德目標”的表述時更多體現(xiàn)在“體育品德”這一維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體育品德”是體育課堂育人的根本價值所在，對學生的一生來說意義更加深遠，但一旦離開了“運動能力”和“健康行為”就成了“空中樓閣”，“體育品德”是根本，對其他兩個維度的逐步整合與達成起著十分重要的促進和催化作用。所以說，體育課堂育德目標不是單列出來的，是融合在素養(yǎng)目標之中，形成一個相輔相成、互相促進、有機聯(lián)系的整體結(jié)構(gòu)。

（三）“四步一體”：著力育德目標確定的操作路徑

布魯姆在《教學評價》中指出，教學目標有兩種制定模式，任務分析模式和泰勒的探索模式。任務分析模式的編制程序是：先描述出在教學活動結(jié)束時，學生應達到的終極目標，然后按照目標層次體系，逐級下降，把它分解為若干亞目標，直到落實到具體的行為目標為止。這是一個自上而下的過程，構(gòu)成了目標體系：教學目標→課程目標→單元目標→課時目標。泰勒探索模式的實施程序是：1.確立一個一般目標，用相當廣義的術語來表述。2.將每個一般目標分解為內(nèi)容和行為兩種成分。3.制成一張規(guī)格明細表，表的橫軸列出每種行為，縱軸列出不同內(nèi)容，每種行為與每個內(nèi)容交叉，即構(gòu)成了一張行為一內(nèi)容明細表。它主要用于定義一般教學目標，任務分析法用在特定技能訓練上效果顯著。為更好地幫助一線教師確定育德目標，參照布魯姆和泰勒的研究成果，結(jié)合上海市中小學體育教師課堂教學現(xiàn)狀，確定了體育課堂育德目標確定的操作路徑。

操作路徑流程基本可以分“學習相關的文件—課程文本的分析—教學實施—反思改進”四個步驟具體實施。首先，學習相關的文件。確定育德目標時，需要學習國家要求、課程標準、教學基本要求分析等相關文件，教師提高育德意識、掌握育德方法。其次，進行課程文本的分析。包括分析教材、分析學情，明確課程標準對體育與健身學科不同學段的要求，分析本班學生的原有現(xiàn)狀、基本狀態(tài)和發(fā)展水平；對照課程標準和學情，分析學生已經(jīng)掌握了哪些內(nèi)容？學生不同階段的身心特點和興趣喜好，分析教材內(nèi)容本身對于學生育人價值，然后確定單元育德目標和課時育德目標，通過這一系列的過程，將育德目標融入整個課堂教學過程。然后，再進行教學實施。體育課堂育德目標的確定不是“單行道”，而是“多通道”閉環(huán)思考和實踐的過程，需要研究在課堂教學中基于教學內(nèi)容促進育德目標達成的策略。最后，進行反思改進，再打磨和優(yōu)化育德目標（圖2）。

三、體育課堂育德目標確定的案例分析

上文分析了體育課堂育德目標確定的相關因素、分類及操作路徑，那么在具體課堂中是如何落實和體現(xiàn)的呢？下面以小學二年級“攀登繩架”一課為例進行分析。

（一）聚焦發(fā)展重點：育德目標關鍵育德點確定的思路

在制定育德目標時，既要綜合考慮，又要有所聚焦。如學生在“攀登繩架”學練過程中會出現(xiàn)“爬不高、不敢爬、爬得慢、爬不遠、怕臟、怕疼”等一些具體表現(xiàn)，這些都應該是大家所要關注的育德內(nèi)容。要善于挖掘育德內(nèi)容以及關鍵育德點，同時也關注到一堂課中其他諸多“隱性”或“生成”的育德資源。如本課將培育“勇氣”作為本課關鍵的育德點，這是基于怎樣的思考呢？其一，兒童階段是勇敢品質(zhì)培養(yǎng)的黃金時期。其二，課程標準明確指出讓學生在活動中具有敢于挑戰(zhàn)的良好品質(zhì)。其三，“攀爬”教材本身的育人價值主要體現(xiàn)在培養(yǎng)自信、勇敢、頑強等方面。其四，攀登繩架中的“爬越”動作，對二年級小學生來說具有一定的難度，很多學生會產(chǎn)生膽怯心理。綜上所述，本課將主題定為“讓攀登成為培育勇氣的階梯”。

（二）強化檢測性能：育德目標與行為動詞的選擇

表述體育課堂育德目標時，教師要注意使用能夠體現(xiàn)目標達成與否的、可檢測的行為動詞。如體驗性目標表述的行為動詞：經(jīng)歷、體驗、感受、參加、參與、嘗試、尋找、討論、交流、合作、分享、欣賞、稱贊、喜歡、養(yǎng)成、具有、熱愛、樹立等。結(jié)果性目標表述的行為動詞：（1）知識類：知道、了解、理解、懂得、舉例、識別、說明、闡明、比較、分類、歸納、概括、區(qū)別、檢索、收集、整理等；（2）技能類：掌握、學會、完成、運用、嘗試、創(chuàng)編等。根據(jù)“攀登繩架”單元中第三課時的教學內(nèi)容，本課的育德目標具體表述為：了解“攀登繩架”的知識與技能，在同伴互助下嘗試翻越繩架，經(jīng)歷不同場景、不同高度的攀爬活動，具有敢于挑戰(zhàn)自我的勇氣，增強直面困難的信心。

（三）實現(xiàn)多維助力：育德目標達成的方法與策略

當了解了如何確定育德目標的基本思路以后，如何讓培育勇氣這一目標育德目標融入到體育課堂？采取何種方法與策略促進育德目標的達成？勇氣看不見、摸不著，并不是隨隨便便就發(fā)展的，從心理學角度來說，培育勇氣要有三要素：困境中磨難、杰出的行為、具有鼓動性。可以結(jié)合“攀登繩架”這個教材內(nèi)容的特點，從以下三個方面進行思考：一是設置困難的條件讓學生去磨練（困境中磨難）；二是要有正確科學的行為方式去練習（杰出的行為）；三是要有帶領同伴一起練習的行為表現(xiàn)（具有鼓動性）等。因此，為促進本課時育德目標的達成，筆者設計了“四個策略”將育德目標融入課堂（圖3）。

1.在困難條件中“突破”——促勇進

“攀登繩架”是一項枯燥并具有一定危險性的項目。在教學中，教師創(chuàng)設了直面問題或困難的情境，讓他們感知置身于危險之中，但內(nèi)容的難易程度又貼近學生的最近發(fā)展區(qū)，障礙的設置要具有越過的可能，讓學生有戰(zhàn)勝這種困難的信心。除此之外，教師把這種帶有一定危險性的“困境”轉(zhuǎn)變成有趣的情境，引入了“蜘蛛俠叢林探險、蜘蛛俠勇闖三關、蜘蛛俠英雄聯(lián)盟”三個充滿趣味的情境，教師披上斗篷化身“蜘蛛俠”，學生則穿上蜘蛛俠的服裝變身“小英雄”，完成了一項項從簡單到難的攀爬任務，通過模仿、體驗、協(xié)作，一次次克服恐懼，在困境中不斷突破極限，在“情境”中盡情享受快樂，最終獲得成功。

2. 在多樣練習中“思考”——促智進

執(zhí)教教師的策略應是“化整為零”，把大目標分解成多個易于實踐的階梯式小目標，引導學生腳踏實地向前邁進，每前進一步，就實現(xiàn)一個小目標，最終體驗成功的喜悅。所以，教師在“蜘蛛俠勇闖三關”的過程中，告訴學生若能在平地上手腳協(xié)調(diào)快速地進行“蛇形爬”，就闖過了第一個小目標。若能在不同高度的器械上運用三點固定的方法進行各種攀爬，即闖過了第二個目標。闖第三關“爬越繩架”，這也是最難的一關，對學生來說，翻越“頂峰”時，繩架的最高處只有一根直線，爬越時只有一個支撐點，如何克服“倒置”的恐懼，關鍵時刻又如何選擇最佳的體式，邁出最穩(wěn)的一步安全落地，才是難題所在，學生在闖關中攻克難關獲得了成功。所以說，困難并不是無法翻越的“大山”，每一步都需要腳踏實地。體育課堂需要用多個“成功”的體驗引導學生智慧前行，不斷提升他們增強勇氣的信念。

3.在人際關系中“互助”——促共進

勇氣的培育方式要貼近學生，最有價值的勇氣不僅能鼓勵自己還鼓勵了他人。如在綜合活動“蜘蛛俠英雄聯(lián)盟”環(huán)節(jié)，要進行異質(zhì)分組比賽，不但需要勇氣和智慧，還需要合作互助才能形成“英雄聯(lián)盟”集聚“超級能量”。這樣以合作推共進，讓合力成為增長勇氣的“階梯”。

4.在即時評價中“改變”——促奮進

讓學生從小就要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客觀的評價，要知道自己努力的空間，以及可能達到的目標，所以應讓他們在活動中進行自我評價。引導他們從動作技能和意志品質(zhì)兩個維度，對自己做客觀的評價，當然這個評價是鼓勵性的，主要是讓學生知道哪里還有進步空間，借“評價”進行激勵，使勇氣達到更高的目標。

（四）力求有的放矢：促進育德目標達成的工具表

需要關注的是，無論是在課堂育德目標的確定，還是為促進育德目標達成的教學實施，整個過程中始終要有目標意識，育德的目標需要落實在整個教學環(huán)節(jié)，無論是為了利于引導教學，還是為了促進教師展開自我評價，“體育課堂育德目標融入教學實施的自評表”（表1）之類的評價工具都是育德目標設計和實施環(huán)節(jié)中的重要一環(huán)。自評表可以根據(jù)“體育課堂育德目標確定的操作路徑”，從“對應課程標準的文本分析”“落實育德目標的教學設計”“實施育德策略的課堂實踐”“體現(xiàn)育德目標融入的教學反思”“強化育德目標達成的教學改進”五個方面的評價要素引導教師展開自評，便于教師從育德目標確定的每一個步驟出發(fā)，檢視自身在課堂教學中融入德育教育的過程和要求，總體判斷是否做到這些相關要求，從而來反思教學設計、課堂實踐等，進一步提高教育教學水平和育德能力。

四、結(jié)語

總體而言，在確定和實施體育課堂育德目標時需要充分考慮國家、社會的育人指向、學科綱領性指導文件、教材的內(nèi)容、學生的需求等相關因素，根據(jù)“學習相關的文件—課程文本的分析—教學實施—反思改進”的操作路徑具體實施并且要兼顧到育德目標融入課堂教學的自我評價。只有這樣，教師所確定的體育課堂育德目標才會更加科學、合理和規(guī)范，才能進一步對課堂教學的設計發(fā)揮指導、規(guī)范和評價的作用。應堅守體育課程自身的特性，品質(zhì)的培養(yǎng)、習慣的養(yǎng)成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循序漸進，需要體育教師不斷增強育德意識，提高育德藝術和能力，提升育德目標制定和實施的能力，發(fā)揮學科育人價值在學生成長過程中的獨特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