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漢語教材研究理論與方法探析

【摘要】本研究試歸納目前國際漢語教材研究方法存在的特征和問題，闡述了國際漢語教材研究方法的重要性和在學科中的地位，探討了國際漢語教材研究方法的理論與實踐意義，闡述了四種具體的研究方法，供學界參考和研究。

【關鍵詞】國際漢語教材；數(shù)據庫；研究方法；本土視角

【中圖分類號】G642 【文獻標識碼】A

現(xiàn)今，困擾國際漢語教學發(fā)展的教材問題幾乎成為公認的世界級難題。上至中國國家漢辦，下至世界各國的普通院校、民間機構都對漢語作為第二語言（或外語）教材的數(shù)量、質量問題不置可否地承認“精品”難覓。查閱CNKI，針對漢語教材研究的論文數(shù)量可觀，以“漢語教材”為關鍵詞進行檢索，基于CSSCI語言類期刊的相關論文的統(tǒng)計分析看出，經歷數(shù)量少、范圍窄的階段之后，漢語教材的研究出現(xiàn)了范圍和主題拓展、數(shù)量增加的趨勢，自2009年以來，截至2014年，每年相關的論文都在百篇以上，但學術研究依然未能展開國際漢語教材持續(xù)發(fā)展的根本原因在于研究方法的局限性，無論何種研究都需要研究方法來指導，但針對“研究方法”的研究，在國際漢語教材研究領域頗為少見。具體來看，體現(xiàn)出以下幾點特征。

國際漢語教材研究方法是國際漢語教學研究的薄弱環(huán)節(jié)。

目前，語言學及應用語言學學科領域里關于漢語教材的研究方法的成果少之甚少。雖然對漢語教材不乏編寫、評估等原則性、個案、對比、綜述性研究，只有吳志山（2009）首次提出了定制式數(shù)字化漢語教材輔助分析與重組方法研究。面對漢語國際傳播時代不斷涌現(xiàn)出的大批量國內外漢語教材，對這些教材進行科學性的歸納和分析其中的問題，總結經典、優(yōu)秀教材的編研經驗，都需要大量專門的研究方法來指導具體的研究，這對國際漢語教材乃至漢語教學研究具有理論和現(xiàn)實意義。為了理論研究和教學實踐的需要，全面系統(tǒng)地發(fā)掘漢語教材研究方法，可以填補國際漢語教學學科理論體系的空白，科學地運用前沿研究成果，可以又好又快地編寫具有針對性、實用性和實效性的優(yōu)質漢語教材，是解決當前漢語教材創(chuàng)新和可持續(xù)發(fā)展的現(xiàn)實出路。

國際漢語教材研究方法實則處于國際漢語教材研究的頂層部分。

教材研究方法是建立在各類教材不斷發(fā)展到一定程度，各類相關性研究積累到一定程度才能提升出的規(guī)律性總結，同時也要求與時俱進地發(fā)展“后方法”， 這就要求首先構建漢語教材研究方法的理論體系，而科學、嚴謹、具備實證礎的科學方法先行。通過研究國際漢語教材數(shù)據庫對教材研究方法進行界定，不僅可以豐富國際漢語教學的理論體系，也為今后對國際漢語教材進行語言要素、使用反饋以及所衍生出來的各類研究提供方法論保證，做到尊重并利用漢語教材發(fā)展的歷史傳統(tǒng)與經驗并重。因此，漢語教材研究方法屬于教材研究的頂層。

國際漢語教材研究方法對“三教”問題研究具有啟示意義。

教材研究方法源于“三教”，也必將指導“三教”問題，教材問題與師資和教學法研究的相關度之緊密是不言而喻的，“三教”研究是相輔相成的，甚至在一定研究中是難以分割的整體。鉆研中所涉及的編寫者因素和教學法因素都是審視漢語教材研究方法科學性、實踐性的重要依據，教材研究方法完備得當有助于教師完善各類教學方法。

本研究從宏觀方面可以豐富國際漢語教學學科的理論構架，聚集和匯總相關的學術文獻和資源；從中觀方面可以明確國際漢語教材及其本土化研究的內容，構擬具體的方法模型；從微觀方面可以提供多維度教材研發(fā)、評估與工具書編纂的相關要素，為本專業(yè)提供直接有效的研究方法和思路，并可以促進與相關科研成果的交叉研究。

一、探討國際漢語教材研究方法的理論與實踐意義

（一）多元化理念可以豐富國際漢語教材研究方法的理論意義

理念是人類以自己的語言形式來詮釋現(xiàn)象和事物時，所歸納或總結的思想、觀念、概念與法則，如人生理念、哲學理念、學習理念、時空認知理念、成功理念、辦學理念、推銷理念、投資理念或教育理念等。視角具有看問題角度、觀點的延伸含義，理念決定著學術的視野和研究的視角，國際漢語教材的研究方法需要在多元化理念指導下不斷探索，永無止境。其原因在于：

第一，國際漢語教材研究是漢語國際傳播研究的重要組成部分，基于語言學的學科定位和國際視野以及多學科交叉的特點，國際漢語教材研究的理論和方法立足于語言學，但又必然地涉及到相關學科；第二，進入國際漢語教學時代，漢語作為外語或第二語言教材的研究因國別性、地區(qū)性、功能性、經典性、時代性等要素的分類呈現(xiàn)或綜合交織而決定了研究的視域、數(shù)量、屬性、內容、評價和標準等問題向著多元化的方向發(fā)展；第三，漢語教材的開發(fā)是一個綜合全面的過程，需要多元化的理念去分工合作，漢語國際傳播體系主要由以下幾個部分組成：決策規(guī)劃層；運營管理層；技術資源層；員工和個體（駱峰，2013）。①筆者認為，教材的研究也離不開這樣的有機組成結構。我們要研究內容的不僅僅是“教什么教材”“用什么教材教”“用不用教材教”“教材科不科學”等的教材與教師、教學之間的“材料”“工具”與“成品”般的關系，進入國際漢語教學時代，教材研究必須跳出本專業(yè)和本國的局限，上升到國際和跨專業(yè)的理論與實踐的高度，圍繞教材的內部與外部呈現(xiàn)何種關系、觀察有關教材生成、實踐和可持續(xù)發(fā)展的方方面面的問題，牽涉到各個領域，既要“仰望星空”，又要“腳踏實地”地“小題大做，小題深化”，在“從問題到主義”和“從主義到問題”間循環(huán)往復地探索。本文認為，多元化理念包含全球視野、本土視角、優(yōu)選視角、多學科與跨界視角。

1.全球視野

國際漢語教材的研究視野必須定位于全球，我們國內的部分教材正在以“一版多本”和“英文版”的形式走出國門，國外的教材也層出不窮，中外合編的教材呈世界分工的態(tài)勢越出越多，教材面向的市場范圍大，針對性也越來越強，從漢語教學國際化發(fā)展的必然性、海內外漢語教學的互動性與互補性、對應性和創(chuàng)造性出發(fā)，國際化理念實質上講的就是因地制宜、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它統(tǒng)攝國際漢語教材研究的概念體系、對象體系、內容體系、理論基礎和基本理論，體現(xiàn)了研究的目的性與工具性的統(tǒng)一。一句話，當今的漢語教材必須具備全球國際的心態(tài)，無論分工預案、課題、機制、思維、市場、裝幀和全程管理的各個環(huán)節(jié)都要秉承于此?？傊?，全球視野不僅是一個橫向的研究方向，也是一個國際間縱向比較的方向。

2.本土視角

所謂本土視角，是在教材研發(fā)中的一種理念，以滿足所在國漢語學習者的需求和體現(xiàn)當?shù)匚拿鳛槟繕耍诮滩牡那捌谒枷霚蕚?、團隊構成、編寫與評估理論以及語言資料等環(huán)節(jié)綜合性地重視本土元素，形成具有本土特色的教材研發(fā)系列組合。②因此，國別漢語教材的編寫要立足“漢語”而注重本土視角，國際漢語教材在體現(xiàn)漢語的主要特征的同時必須要有鮮明的本土元素。本土化漢語教材建設是與國際漢語教材工程建設相契合的應時之舉，中國國家對外漢語領導小組辦公室已經擬定了建議，成立中外專家組，制定國際漢語教材編寫指南，開發(fā)面向成人、兒童、大、中、小學生等適用的核心教材及課程標準，鼓勵各國孔子學院研發(fā)本土漢語教材并出版發(fā)行。建立漢語教材國際營銷網絡，加強教材適用培訓，做到孔子學院學生人人有適用教材。③筆者認為，本土視角的內容具體應包括9個方面，即編寫原則與規(guī)則、任務分工、政策機制、編研和管理的人才、全程管理、數(shù)據資源庫、研發(fā)資本、營銷市場與全程服務等內容的缺一不可的環(huán)式組合。

3.優(yōu)選視角

幾乎每年的孔子學院大會期間，在堅持公開、公平、公正的原則下，國家漢辦都在全球范圍內征集各級各類漢語教材，采取的方式有網上公開征集、一線教師推薦、專家推薦和市場銷售排名有機結合的辦法，從近萬種教材中選出幾十套優(yōu)秀教材，可見，評選教材自然是優(yōu)者勝出。我們研究教材，也要研究優(yōu)秀的典型，即使不研究優(yōu)秀的教材，也要優(yōu)先選擇自身可以研究的問題，從中獲得啟示?？傊瑑?yōu)選視角不僅指研究優(yōu)秀的教材，也包括優(yōu)先選擇可行的、有價值的問題。目前，國內外的研究者針對教材的文化、篇目容量、用途、課別、體例、內容組織、語言要素（以語音、詞匯和語法為主）、語料語篇、電子化、教學大綱、教學理念、教學模式、評價體系等方面進行著關于教材演進與變革、教材內部與外部、回顧與思考、傳統(tǒng)與新思路、設計與優(yōu)化方面的解讀和探索。

4.多學科與跨界視角

我們不說專業(yè)與非專業(yè)或其他學科，而說多學科與跨界視角并行。這個說法可能比較超前，但是一本教材的生成、發(fā)展和可持續(xù)發(fā)展優(yōu)化已經不再只是學術界各類學科的工作了，更需要社會各方的支持。社會各方應包括出版界、政府、國際組織或機構。

（二）多模態(tài)國際漢語教材研究方法具有實踐意義

我們探尋并掌握了科學合理的研究方法，就可以對國際漢語教材進行整體和細節(jié)的“診察”，跟蹤教材使用前、使用中和使用后的三個分階段情況，將理清的研究思路和正確的研究方法設計成所需的問卷，以定性的方式提出一系列問題，簡單的總體判斷，從教材本身進行全面細致的檢查，驗證教材內部的情況是否與編者的主張一致，各項教學內容和使用教材采用什么樣的教學方法和手段，聽說讀寫各項綜合技能和技能的涵蓋程度、各項內容的安排順序是否體現(xiàn)了教材的編寫理念，教材的理論性、可行性、針對性、版式設計、圖文特色、得體性、真實性、充分性、文化性、教育性，教師參考書、教材是否適合學生、是否適合教師、是否適合教學大綱，以及教材外部（教材的封面、簡介、目錄）了解其使用對象、內容安排和作者對語言和教學法的看法和內部（對技能的訓練、教材的難度分級和排序、教材內容的功能性構建、口語和聽力文本材料的使用）問題。

三、具體的國際漢語教材研究方法分析

國際漢語教材的研究方法取決于并服務于所研究的范疇，即研究目的、研究內容或研究對象。國際漢語教材的研究主體由世界范圍內的教師、研究員、學生、各學科的專家（學者）、教材編寫者和使用者以及觀察者組成。研究的客體要比主體復雜，我們來看一下具體的研究方法。

（一）“三教”一體研究方法

教師、教材、教學法三個要素聯(lián)系在一起進行研究，是系統(tǒng)分析的必要要求，這樣的研究互為啟示，是三位一體研究法。

（二）文獻研究法

利用中央民族大學國際教育學院建設的網絡“國際漢語教學數(shù)據庫”，④以“漢語教材”為檢索詞，在學位論文庫、期刊論文庫和會議論文庫中查找出相關研究文獻，以及有關對外漢語教材和中語言對比研究方面的專著，通過以上學術資源，了解現(xiàn)階段研究的基本情況并汲取可供參考的理論觀點和研究思路。

（三）教材庫研究方法

教材庫是由教材語料庫、教材樣本庫、教材案例庫組成。結合之前的優(yōu)選視角，我們應該建立教材樣本庫，以供研究者查閱。然后需要有動態(tài)的教材案例庫和課例的描述，最后根據研究的目的建立教材語料庫。其中，語料庫的建立是重點也是難點。

首先，自建數(shù)據庫，提取相關研究要素數(shù)據，然后與現(xiàn)有標準對比研究。建立十七套漢語教材數(shù)據庫、漢語水平詞匯與漢字等級大綱數(shù)據庫、國際漢語教育用音節(jié)漢字詞匯等級數(shù)據庫，用以進行教材的語料對比，在此研究基礎上分析語音、漢字、詞匯、語法、話題、文化等語言要素。曾有學者指出“定量分析一直是教材評估中的軟肋”⑤，研究教材的一條技術路線就是電腦技術和語料庫的介入，“……如果利用電腦來完成語言項目對照工作就是當前迫切需要解決的重要課題。”⑥通過把整套教材建成一個數(shù)據庫并對之進行分析，可以輕松得到構成教材語言要素方面的具體數(shù)據，在二語習得理論或者一些研究成果的基礎上，可以跟相關標準或者其他教學需求進行對比分析，得出具體的量化指標，比如某一語言要素的數(shù)量、頻次、頻率、累積頻率，以及其在教材中的占有率、在標準中的覆蓋率、與整套教材語料難度的關系如何等?？梢哉f，在一定程度上，依靠教材數(shù)據庫可以最大化、最深入地解決在研究教材的過程中遇到的客觀數(shù)據不充足的問題，教材數(shù)據庫是進行定性分析的重要支撐?！敖滩木帉懻邞獜膶嵶C的語言材料出發(fā)，即便不能如此，至少要基于語料庫的實證信息?！雹咭虼耍瑪?shù)據庫對教材研究將產生深遠的影響。

其次，在前文研究基礎上對漢語教材本土化相關問題進行理論探討，挖掘教材深層次信息，比如漢語教材中的課文內容與形式的種類、數(shù)量、分布，各套教材音節(jié)、漢字、詞匯的數(shù)量和等級分布，以及語法的數(shù)量的等級分布。總之，從形式到內容進行普查，獲取教材定量描述數(shù)據。下表為根據按照《漢語國際教育用音節(jié)漢字詞匯等級劃分》和《漢語水平等級標準與語法等級大綱》的劃分標準，用Access進行統(tǒng)計和篩分得出全部教材各等級音節(jié)、漢字、詞匯和語法相關的67項內容結果。

最后，在利用教材語料庫對教材進行研究的基礎上，依據語料庫所反映出來的語言要素的事實對現(xiàn)行的教材進行驗證和評述，提出個人的觀點和理論。

“語料庫語言學”現(xiàn)在已成為語言研究的主流（Jenny & Mick Short，2001），“語料庫”顧名思義就是存放語言材料的倉庫（或數(shù)據庫），McEnery & Wilson界定語料庫語言學（corpus linguistics）是以現(xiàn)實生活中人們運用語言的實例為基礎進行的語言研究”（黃昌寧、李涓子，2002）。本研究以教材語料庫為基礎，研究課文內容以漢語教材語料庫的子庫基本信息庫和課文語料庫為支撐，研究漢語教材的語言要素則以在課文語料庫的基礎上提取音節(jié)、漢字，研究教材詞匯則以漢語教材生詞語料庫為基準?？傊?，本文涉及到的所有語言項目的內容都來源于語料庫。語料庫是本文進行研究和分析的前提，語料庫語言學是與當代科學技術發(fā)展與時俱進的科學的研究方法，便于研究者高效、系統(tǒng)和穩(wěn)定地進行科學研究。

舉例介紹一下中央民族大學的國別化教材研究庫。該數(shù)據庫應該是教材數(shù)據文本要素和實證案例描述的有機結合，實現(xiàn)客觀數(shù)據與主觀經驗感受的對應，使二者互為參照，需要在不斷的思考中提升數(shù)據庫的核心價值。建立國際漢語教材語料庫是實現(xiàn)這一研究方法的首要步驟，如何發(fā)展和應用則需要借助更多的資源和條件。在建庫、數(shù)據提取、統(tǒng)計和數(shù)據分析主要階段的定量和定性相結合的研究結果中可以獲得各種語言項目的使用頻率及大量真實的研究素材，這些信息將為編寫和衡量教材、確定其重難點和制定相關標準提供科學依據。教材入庫、結構的設計（分解）、文本的標注、檢索、 動態(tài)內容抽取、替換、重組、發(fā)布、后期評估以及多元（維度）要素數(shù)據包的補充是不斷將其科學化的步驟， 增加對教材語言要素的統(tǒng)計分析和重組的結果將體現(xiàn)數(shù)據空間的穩(wěn)定發(fā)展和動態(tài)上升。

此外還有中山大學“國際漢語教材研發(fā)與培訓基地的教材數(shù)據庫”和“北京語言大學圖書館（國家對外漢語教學領導小組辦公室）的對外漢語教材檢索數(shù)據庫”

（四）混合研究法（定量和定性結合法）

“混合方法指的是將定性研究路徑和定量研究路徑結合起來應用于單一研究或多階段研究的研究方法論?；旌戏椒ǔ３１葐为毷褂枚ㄐ月窂交蚨柯窂侥芨行У亟鉀Q研究問題，社會和行為科學領域方法路路徑演變到1990年出現(xiàn)的混合模型研究，必須要有定性研究并/或定量研究方法兩種方法，至少在研究的類型、資料收集/操作、分析/推論的一個階段同時出現(xiàn)?！雹辔覀儾捎没旌戏椒ǎ诙糠椒ê投ㄐ苑椒ㄌ幱诰夂推叫械臓顟B(tài)下，在文獻研究的基礎上對漢語教材進行定性分析，然后基于漢語教材數(shù)據庫，以定量的詞匯、音節(jié)、文字、課文內容在內的統(tǒng)計數(shù)據為研究支撐，共同推導出漢語教材的具體狀態(tài)和存在的問題。

來源：Ulin等人（1996）轉引自《混合方法論：定性方法和定量方法的結合》。

注釋：

①駱峰.漢語國際傳播的性質、體系和模式[J].漢語國際傳播研究，2013（1）.

②吳峰.泰國漢語教材研究[M].北京：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2017：180.

③關于孔子學院發(fā)展規(guī)劃的建議（討論稿）.北京：第六屆孔子學院大會資料，2011.

④中央民族大學國際教育學院自建國際漢語教學數(shù)據庫，http：// tpi.cie.muc.edu.cn/App_Pages/Default.aspx.

⑤趙勇，鄭樹棠.幾個國外英語教材評估體系的理論分析[J].外語教學，2006（3）：39-45.

⑥錢瑗.介紹一份教材評估一覽表[J].外語界，1995（1）：17-19.⑦Sinclair，J.M.Corpus Concordance Collocation.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1（39）.

⑧Abbas Tashakkori &Charles Teddlie.混合方法論：定性方法和定量方法的結合[M].唐海華，譯.重慶：重慶大學出版社，2010：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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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吳峰.泰國漢語教材研究[M].北京：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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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吳應輝.關于國際漢語教學“本土化”與“普適性”教材的理論探討.語言文字應用，2013（3）.

[14]吳志山.定制式數(shù)字化漢語教材輔助分析與重組方法研究--以“商務漢語”系列教材為例[D].北京：北京語言大學，2009.

作者簡介：吳峰（1982-），女，山東青島人，中央民族大學國際教育學院講師，主要研究方向：國際漢語教材及國際漢語教材數(shù)據庫研究。